明知不该私看先师密札,但总是忍不住番好奇之心。
杨过道:“咱们只看封,好不好?绝不多看。”小龙女微笑道:“也是想看紧呢,好,咱们只看封。”杨过大喜,伸手拿起信札,解去丝带。小龙女道:“倘若信中话教人难过伤心,你便不用念给听。”杨过微微顿,道:“是啊!”心想王林二人番情意后来并无善果,只怕信中当真是愁苦多而欢愉少,那便不如不看。小龙女道:“不用先担心,说不定是很缠绵话儿。”
杨过拿起第封信,抽出看,念道:“英妹如见:前日师与鞑子于恶波冈交锋,中伏小败,折兵四百……”路读下去,均是义军和金兵交战军情。他连读几封,信中说都是兵鼓金革之事,没句涉及儿女私情。
杨过叹道:“这位重阳祖师固然是男儿汉大丈夫,心只以军国为重,但寡情如此,无怪令祖师婆婆心冷。”小龙女道:“不!祖师婆婆收到这些信时是很欢喜。”杨过奇道:“你怎知道?”小龙女道:“自然不知,只是将心比心来推测罢啦。你瞧每封信中所述军情都是十分艰难紧急,但重阳祖师在如此困厄之中,仍不忘给祖师婆婆写信,你说是不是心中对她念念不忘?”杨过点头道:“不错,果真如此。”当下又拿起封。
那信中所述,更是危急,王重阳所率义军因寡不敌众,连遭挫败,似乎再也难以支撑,信末询问林朝英伤势,虽只寥寥数语,却是关切殊殷。杨过道:“嗯,当年祖师婆婆也受过伤,后来自然好。你伤势慢慢将养,便算须得将养年半载,终究也会痊可。”
小龙女淡淡笑,她自知这次负伤非同寻常,若是这等重伤也能治愈,只怕天下竟有不死之人,但说过今晚不提扫兴之事,纵然杨过不过空言相慰,也就当他是真,说道:“慢慢将养便是,又急什?这些信中也无私密,你就读完罢!”
杨过又读封,其中满是悲愤之语,说道义军兵败覆没,王重阳拼命杀出重围,但部署却伤亡殆尽,信末说要再招兵马,卷土重来。此后每封信说都是如何失败受挫,金人如何在河北势力日固,王重阳显然已知事不可为,信中全是心灰失望之辞。
杨过说道:“这些信读令人气沮,咱们还是说些别罢!咦,什?”他语声突转兴奋,持着信签手微微发抖,念道:“比闻极北苦寒之地,有石名曰寒玉,起沉疴,疗绝症,当为吾妹求之。”龙儿,你说,这……这不是寒玉床?”
小龙女见他脸上斗现喜色,颤声道:“你……你说寒玉床能治伤?”杨过道:“不知道,但重阳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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