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法,必有道理。你瞧,寒玉床不是给他求来?祖师婆婆不是制成床来睡?她重伤不是终于痊可?
他匆匆将每封信都抽出来,察看以寒玉疗伤之法,但除那封信外,“寒玉”两字始终不再提到。杨过取过丝带将书信缚好,放回箱中,呆呆出神:“这寒玉床具此异征,必非无因,但不知如何方能治愈龙儿之伤?唉,但教能知此法…但教立时能知此法……”
小龙女笑道:“你呆头呆脑想什?”杨过道:“在想怎样用寒玉床给你治伤。不知是不是将寒玉床研碎来服?还是要用其他药引?”他不知寒玉能够疗伤,那也罢,此时颠三倒四念着“起沉疴,疗绝症”六个字,却不知如何用法,当真是心如火焚。小龙女黯然道:“你记得孙婆婆?她既服待过祖师婆婆,又跟师父多年,她给那姓郝道人打伤,她…她也是受伤难愈而死。”杨过本来满腔热望,听这几句话,登时如有盆冷水当头淋下。
小龙女伸手轻轻抚着他头发,柔声道:“过儿,你不用多想身上伤,又何必自寻烦恼?”杨过霎时间万念俱灰,过会,问道:“师祖又是怎受伤?”他虽在古墓多年,却从未听小龙女说过她师父死因。
小龙女道:“师父深居古墓,极少出外,有年师姐在外面闯祸,逃回终南山来,师父出墓接应,竟中敌人暗算。师父虽然吃亏,还是把师姐接回来,也就算,不再去和那恶人计较,岂知那恶人得寸进尺,隔不多久,便在墓外叫嚷挑战,后来更强攻入墓,师父抵挡不住,险些便要放断龙石与他同归于尽,幸得在危急之际发动机关,又突然发出金针。那恶人猝不及防,为金针所伤,麻痒难当,师父乘势点他穴道,制得他动弹不得,岂知师姐竟偷偷解他穴道。那恶人突起发难,师父才中他毒手。”
杨过问道:“那恶人是谁?他武功既尚在师祖之上,必是当世高手。”小龙女道:“师父不跟说。她叫心中别有爱憎喜恶之念,说道倘若知道那恶人性命,心中念念不忘,说不定日后会去找他报仇。”杨过叹道:“嗯,师祖真是好人!”小龙女微微笑,道:“师父今日若能见到嫁这样个好女婿,可不知有多开心呢。”杨过笑道:“那也未必!她是不许你动情嫁人。”小龙女叹道:“师父最是慈祥不过,纵然起初不许,到后来见执意如此,也必顺意。她……她定会挺喜欢你。”
她怀念师恩,出神良久,又道:“师父受伤之后,搬居室,反而和这寒玉床离得远远。她说古墓派行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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