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成几条绳索,先将豹子巨口牢牢缚住,再把它前腿后腿分别绑定。
杨过拍拍身上灰尘,微笑站起。那豹子动弹不得,目光中露出恐惧之色。杨过抚摸下它头顶,笑道:“咱们请你做会儿乳娘,不会伤害你性命。”李莫愁抱起婴儿,凑到花豹乳房之上。婴儿早已饿得不堪,张开小口便吃。那母豹乳汁甚多,不多时婴儿便已吃饱,闭眼睡去。
李莫愁与杨过望着她吃奶睡着,眼光始终没离开她娇美小脸,只见她睡熟之后脸上微微露出笑容,两人心中喜悦,相顾笑。
这笑之下,两人本来存着相互戒备之心登时去大半。李莫愁脸上充满温柔之色,口中低声哼着歌儿,手轻拍,抱起婴儿。杨过找些软草,在树荫下块大石上做个窝儿,说道:“你放她在这儿睡罢!”李莫愁忙做个手势,命他不可大声惊醒孩子。杨过伸伸舌头,做个鬼脸,眼见孩子睡得甚是宁静,不禁呼口长气,回头只见两头小豹正钻在母豹怀中吃奶。
四下□花香浮动,和风拂衣,杀气尽消,人兽相安。
杨过在这数日中经历无数变故,直到此时才略感心情舒泰,但身边旁是个杀人不眨眼女魔头,旁是只凶恶巨兽,也可算得奇异之极。
李莫愁坐在婴儿身边,缓缓挥动拂尘,替她骗赶林中蚊□。这拂应底下杀人无数,武林中人见到无不惊心动魄,此时却是她生平第次用来做件慈爱善事。杨过见她凝望着婴儿,脸上有时微笑,有时愁苦,忽尔激动,忽尔平和,想是心中正自思潮起伏,念起生平之事。杨过不明她身世,只曾听程英和陆无双约略说过些,想她行事如此狠毒偏激,必因经历过番极大困苦,自己直恨她恼她,此时不由得微生怜悯之意。
过良久,李莫愁抬起头来,与杨过目光接,心中微微怔,轻声道:“天快黑,今晚怎办?”杨过四下望,道:“咱们又不能带这位大乳娘走路,且找个山洞住宿宵,明日再定行止。”李莫愁点点头。
杨过前后左右找寻,发见个勉可容身山洞,当下找些软草,在洞中铺大小两个床位,说道:“李师伯,你歇会儿,去弄些吃。”转过山坡去找寻野味。不到半个时辰,打三只山兔,捧十多个野果回来。他放开豹子嘴上绳索,□它吃只山兔。再拾枯草残枝生堆火,将余下两只山兔烤与李莫愁分吃,说道:“李师伯,你安睡罢,在洞外给你守夜。”取出长绳缚在两株大树之间,凌空而卧。
这本是古墓派练功心法,李莫愁看自亦不以为意。她除有时与弟子洪凌波同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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