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奶,村中却惟有男人。李莫愁怒气越盛,胡乱杀几人,到灶下取火种,在农家茅草屋上纵火焚烧,连点几处火头,这才快步出村。
杨过见她出手凶狠若此,暗自叹息,不即不离跟在她身后。二人声不作,在山野间走数十里,那婴儿哭得倦,在李莫愁怀中沉沉睡去。
正行之间,李莫愁突然“咦”声,停住脚步,只见两双花斑小豹正自□打嬉戏。她踏上步,要将小豹踢开,突然旁边草丛中鸣声大吼,眼前花,只金钱大豹扑出来。她吃惊,挫步向左跃开。那大豹立即转身又扑,举掌来抓。李莫愁举起拂尘,刷声,击在豹子双目之间。那豹痛得鸣鸣狂吼,更是凶性大发,露出白森森口利齿,蹲伏在地,两只碧油油眼睛瞧定敌人,俟机进击。
李莫愁左手微扬,两枚银针电射而出,分击花豹双目。杨过叫道:“且慢!”挥长剑将银针打下,就在此时,那豹子也已纵身而起,高跃丈余,从半空中扑将下来。杨过也飞身窜起,先舞长剑又砸飞李莫愁两枚银针,跟着右拳砰声,击在花豹颈后椎骨之上。那花豹吃痛,大吼声,落地后随即跳起,向杨过扑来。杨过侧身避开,左掌击出,这掌中含五成内力,那花豹被他击得个□斗向后翻出。
李莫愁心中奇怪,自己两枚银针早已可刺花豹死命,何以他既出手救豹,却又费这大力气和豹子打斗?只见他左掌,右掌,打得豹子跌倒爬起,爬起跌倒,狼狈不堪,但每掌却又避开豹子要害之处,只听那猛兽吼叫之声越来越低,十余掌吃过,花豹再也受不住,转身纵上山坡。杨过早已防到它要逃走,预拟扯住它尾巴拉将转来,岂知那豹威风尽失,尾巴垂下,挟住后腿之间,拉竟尔拉个空。他正待施展轻功追去,只见那豹子跃出数丈,回身鸣鸣而叫,招呼两头小豹逃走。杨过心念动,双手伸出,抓住两头小豹头颈,手只,高高提起。
那母豹爱子心切,眼见幼豹被擒,顾不得自己性命,又向杨过扑来。杨过将两头小豹往李莫愁掷,叫道:“抓住,可别弄死。”身随声起,跃得比豹子更高,他看准从半空中落将下来,正好骑在豹子背上,抓住豹子双耳往下力掀。那豹子出力挣扎,但全身要害受制,张巨口没入沙土之中。
杨过叫道:“李师伯,你快用树皮结两条绳索,将它四条腿缚住。”李莫愁哼声,道:“没空陪你玩儿。”转身欲走。杨过急道:“谁玩?这豹子有奶啊!”李莫愁登时省悟,心中大喜,笑道:“亏你想得出。”当即撕下十余条树皮,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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