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策。你如要去少林寺救那位任大小姐,大家自当尽力效命。”
令狐冲大奇,心想:“又没说要去相救盈盈,怎地定闲师太却恁地说?啊哟,是!群雄在五霸冈上聚会,设法为治病,那都是瞧在盈盈份上。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连这两个不成材‘长江双飞鱼’都知道,定闲师太焉有不知?”想及此事,不由得脸上红。
郑萼又道:“掌门师叔说道,此事最好不要硬来。她老人家和定逸师叔两位,此刻已过江去,要赶赴少林寺,去向方丈大师求情放人,请令狐大哥带同们,缓缓前去。”令狐冲听这番话,登时呆,半晌说不出话来,举目向长江中眺望,果见叶小舟,挂起张小小白帆,正自向北航去,心中又是感激,又觉惭愧,心想:“两位师太是佛门中有道大德,又是武林高人。她们肯亲身去向少林派求情,原是再好不过,比之这浪迹江湖、素行不端介无名小卒,面子是大上百倍。多半方证方丈能瞧着二位师太金面,肯放盈盈。”想到此处,心下登时宽。回过头来,只见那姓易、姓齐兀自在油篓子中探头探脑,不敢爬将出来,心想这二人片热心,为是去救盈盈,自己可将他们得罪,颇觉过意不去,迈步上前,拱拱手,说道:“在下时鲁莽,得罪白蛟帮‘长江双飞鱼’两位英雄,实因事先未知其中缘由,还请恕罪。”说着深深揖。“长江双飞鱼”突然见他前倨后恭,大感诧异,急忙抱拳还礼,这手忙脚乱,无数菜油飞溅出来,溅得令狐冲身上点点滴滴都是油迹。令狐冲微笑着点点头,向仪琳和郑萼道:“咱们走罢!”回到舟中,恒山派众弟子竟绝口不提此事,连仪和、秦绢这些素来事事好奇之人,居然也不向他问句话,自是定闲师太临去时已然嘱咐,免得令他尴尬。令狐冲暗自感激,但见到好几名女弟子似笑非笑脸色,却又不免颇为狼狈,寻思:“她们这副模样,心中可咬定盈盈是情人。其实和盈盈之间清清白白,并无甚逾规越礼之事。但她们不问,又如何辩白?”眼见秦绢眼中闪着狡狯光芒,忍不住道:“完全不是这回事,你……你们可别胡思乱想。”秦绢笑道:“胡思乱想甚?”令狐冲脸上红,道:“猜也猜得到。”秦绢笑道:“猜到甚?”令狐冲还未答话,仪和道:“秦师妹,别多说,掌门师叔吩咐话,你忘吗?”秦绢抿嘴笑道:“是,是,没忘记。”
令狐冲转过头来,避开她眼光,只见仪琳坐在船舱角,脸色苍白,神情却甚为冷漠,不禁心中动:“她心中在想甚?为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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