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垠,清澈见底。那是唯有在这里才能看到、让人没来由地感到心安大海。海颜色与爱琴海深蓝又有些不样。走过几座希腊海岛就会明白,每座岛上,海颜色看上去都有所不同。
对斯佩察岛而言有个值得庆幸消息,就是高级宾馆“波斯多尼亚大酒店”又浴火重生。那是家古老而豪华酒店,位于海港近旁,曾经风靡时。来自整个欧洲贵族和名流造访此岛时,都投宿于这家酒店。然而久经风雨,这座海岛日渐萧条,导致酒店无法维持经营,长期休业。当年们生活在这里时,它已经破败不堪,几乎成废墟般。那身姿看上去就像曾经非常美丽,但现在年老色衰、患痛风贵妇。如今经过大幅改建,从去年起又作为豪华酒店重新开业,并设有高级法国餐厅、雅致SPA,看样子大概有大规模资金投入。这次很遗憾没能住在那里,仅仅见识番大堂,看上去确是家漂亮舒适酒店。只可惜十月即将过半,大门口和大堂内人影寥寥,寂静无声。向前台女子打听,她说:“到本周末就开始放假。要恢复营业,得等到明年四月。”想必在旺季里会呈现出派优雅兴隆景象吧。很想在那样繁华日子里再来这座海岛探访次。回想起来,总是在淡季来到这座岛上,简直就像专门选择卸妆时间去拜访女性般……
投宿叫“阿尔玛塔”小巧精品酒店(这种类型酒店从前是没有)也样,据说们是这季最后房客,员工们差不多开始准备歇业。此外连个客人也没有。游泳池里水抽干,帆布折叠椅子收起来,遮阳伞已经叠整齐,餐具也收拾完毕。前台殷勤热心青年(看来是家族企业)声称“你们是最后来宾”,赠送给们瓶上等红葡萄酒,是科林斯近郊产葡萄酒,千恩万谢地收下来(后来喝,非常美味)。到下周,这座岛上大半餐厅和酒店只怕都要关门歇业吧。夏季里来这座岛上打工许多人都将撤回本土,于是海岛会变得万籁俱寂。遗憾是,唯独摩托排气声好像不会消失。
告别海岛——不管那是怎样岛——不知为何总是让人依依难舍。如果是斯佩察那样充满亲切而温暖记忆海岛,就更是如此。跨过在波浪中摇晃不定舷梯走上渡船,坐在塑料座椅上,然后耳畔响起引擎声。渡船缓缓地掉头,船首对准海面,慢慢地驶出码头。站在码头上送行人们身影渐渐远去。只黑狗立在码头前端,伸出红色舌头,久久地守望着远远离去船影。那也许是这只狗习惯,也许它是只非得目送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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