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那就好。”
杰说罢,把炸马铃薯片放在我面前。
开始对自己大为气恼,并接着对那些不对自己生气的家伙无端气恼起来。明白?”
“多多少少。”我说,“不过你认真想想看:条件大伙都一样,就像同坐一架出了故障的飞机。诚然,有的运气好些有的运气差些,有的坚强些有些懦弱些,有的有钱有的没钱。但没有一个家伙怀有超平常人的自信,大家一个样,拥有什么的家伙生怕一旦失去,一无所有的家伙担心永远一无所有,大家一个样。所以,早些觉察到这一点的人应该力争使自己多少怀有自信,哪怕装模作样也好,对吧?什么自信之人,那样的人根本没有,有的不过是能够装出自信的人。”
“提个问题好么?”
我点点头。
“你果真这样认为?”
“嗯。”
鼠默然不语,久久盯着啤酒杯不动。
“就不能说是说谎?”鼠神情肃然。
我用车把鼠送回家,而后一个人走进爵士酒吧。
“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