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感情是任何别东西所无法替代。这以前
几次眼睁睁地失去
你，但那是不应该，是错误。是不应该失掉你。几个月来彻底想通：确确爱你，无法忍耐没有你生活，再也不希望你去任何地方。”
听说完，岛本好半天闭目
声不响。炉火继续燃烧，纳特·“金”·科尔继续唱老歌。想补充点什
，却无话可说。
“嗳，初君，好好听说，”岛本终于开口，“这是至关重要事，好好听着。刚才也讲，在是不存在所谓中间。身上不存在中间性东西。不存在中间性东西地方也不存在中间。所以对你来说，或全部收留，或全部舍弃，二者必居其。这是基本原则。如果你认为眼下这种状况持续下去也没关系，想是可以持续。至于能持续到什时候也不知道，但可以为其持续而竭尽全力。如果能来见你就来见，为此也会付出相应努力。但不能来见时就不能来，而不可能想什时候来就什时候来。这点是很明确。但如果你不喜欢这样，不希望再去别处，那你就必须全部收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连同拖曳和担负。同时也收留你全部，全部！这个你可明白？明白这意味着什？”
“明明白白。”说。
“那你仍然真想同在起？”
“这已经决定，岛本。”说，“你不在时间里不知就此考虑多少次，已经下定决心。”
“可是初君，你太太和两个女儿怎办？你不是爱太太和女儿吗？你应当是很珍惜她们。”
“是爱她们，非常爱，非常珍惜，确如你所说。同时也明白——仅仅这样是不够。有家室，有工作。两方面都没有什不如意，迄今为止两方面都顺顺利利。但是，仅仅这样是不够，明白这点。年前见到你以后，清楚地明白这点。岛本，最大问题就在于自己缺少什，这个人、人生空洞洞缺少什，失却什。缺那部分总是如饥似渴。那部分老婆孩子都填补不，能填补这世上只你人。和你在起，就感到那部分充盈起来。充盈之后才意识到：以前漫长岁月中自己是何等饥饿和干渴。再也不能重回那样世界。”
岛本双臂搂住身体，轻轻偎依，头搭在肩上。可以感受到她柔软肌肤——暖融融地挤压肌肤。
“也爱你，初君，除你，生来还没爱过哪个人。想你肯定不知道有多爱你。从十二岁时就直爱着你。即使在别人怀里，想也总是你。正因为这样才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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