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漉死后,到高中毕业为止这十个月之间,发现很难在周遭世界中找到自己定位。是有个女朋友,也和她上过床,但也维持不半年。从来都不曾对她动过情。后来,选所比较容易进去东京私立大学考,之后就浑浑噩噩地进去念。临行
静静地等木漉回来。木漉回来,又继续聊下去,直子不爱说话,而又是个比较喜欢当听众人,两人单独相处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并不是合不来什,只是无话可说。
在木漉丧礼过后两个礼拜,曾和直子碰过次面。们约好在咖啡店碰头谈点事情,谈完之后就不知该说些什。试着找几个话题和她聊,但总是说到半就接不下去。而且直子在说话时总是多所设防。老觉得她似乎对有些不高与,只就不知道原因何在。之后,便和她分手,直到再次在中央线电车中相遇为止年当中,们不曾再见过面。
想,直子之所以对不高与,会不会是因为最后个和木漉见面说话人是而不是她?这说也许并不很妥当,但似乎能理解她心情。倘若可能,情愿当时是她而不是,然而事已至此,再怎想也是枉然。
在五月个风和日丽午后,刚吃完中饭,木漉便邀翘掉下午课,起去玩撞球。对下午课也是没啥兴趣,两人于是走出校门,晃呀晃下坡路往港口方向走去,然后走进家撞球俱乐部玩四局。第局赢得相当轻松,木漉便突然认真起来,赢其余三局。按照事先约定,付钱。奇是,打球时他居然句玩笑话也不说。结束之后,们各抽支菸。
“你今天怎这严肃呢?”问道。
“今天不想输嘛!”木漉满足地笑道。
就在当天晚上,木漉死在家中车库里,他将橡皮管接到N360排气管上,再用橡胶胶带封死窗口,然后便发动引擎。不知道究竟花多久时间他才死去。
总之,直等到他双亲探过亲戚病回家,将车库门打开放车子时,才发现他早已气绝。当时车上收音机还开着,雨刷上夹着纸加油站收据。
没有遗书,也想不出他动机。由于是最后个见到他人,警察便把调去问话。对问话警官说,完全看不出他有什异样,他和平日没什不同。
警官对和木漉似乎都没有好印象。他大概是觉得翘课去玩撞球高中生会闹z.sha,根本不足为奇罢!结果就只在报上登个小方块,事情便草草结束。那辆红色N360也被处理掉。而木漉在教室里座位上则放好阵子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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