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真理惠,诸君无论如何都要这样做,哪怕再不情愿!”
所以将厨刀刀身更深地插入骑士团长心脏。事情不可能中途罢手。刀尖穿透他细弱躯体,从后背捅出。他白色衣裳染得红红片。握着刀柄双手也给鲜血染红。但没有像《刺杀骑士团长》画面那样鲜血四溅。促使自己认为这是幻象。杀不过是幻象罢,这终究是象征性行为。
但明白那不仅仅是幻象。或许那是象征性行为。然而杀绝不是什幻象。杀百分之百是个活生生血肉之身。虽说是雨田具彦笔下生成身高不过六十厘米不大虚拟之身,但其生命力意外顽强。手中厨刀刀尖刺破皮肤,捅断几根肋骨,穿透不大心脏,直达身后椅背。这不可能是什幻象。
雨田具彦眼睛瞪得更大,直视那里场景——刺杀骑士团长场景。不,不然。刚才在这里被刺杀对象,对于他不是骑士团长。他目睹到底是谁呢?是他在维也纳计划暗杀纳粹高官?是在南京城内把日本刀递给弟弟令其砍掉三名中国俘虏脑袋年轻少尉?还是催生这切更为本源性邪恶什?当然无由得知,不能从他脸上读取类似感情东西。那时间里雨田具彦嘴巴始终没有闭合,嘴唇也没有动。只有蜷曲舌头企图为构筑什话语持续做着徒劳努力。
不久,在某个时点,气力从骑士团长脖颈和胳膊上颓然退去,整个身体顿时失去张力,犹如断线手控偶人即将吐噜噜瘫倒在地。而他心脏仍深深插着厨刀。房间中所有切都动不动维持那构图,持续良久。
最先出现反应是雨田具彦。骑士团长失去意识瘫倒之后不久,这位老人也似乎再次耗尽使得精神集中气力,就像要说“该看看清楚”似大大吐出口气,随即闭上眼睛,宛如放下卷帘门样缓缓地、重重地。唯独嘴巴还张着,但那里已经没有肉乎乎舌头,只有泛黄牙齿如废弃房屋院墙不规则地排列着。脸已不再浮现苦闷表情,剧痛已然撤离。浮现在脸上,是安然恬适表情。看上去他得以重返昏睡那个平稳世界、那个无意识二无痛楚世界。为他感到欣慰。
这时终于放松集中在手上气力,将厨刀从骑士团长身上拔出来。血从开裂伤口汹涌喷出,同《刺杀骑士团长》画面中雨田所描绘毫无二致。拔出厨刀,骑士团长仿佛失去支撑,就势瘫痪在椅子上。眼睛猛然睁得大大,嘴痛得急剧扭歪,两手十只小小指头伸向虚空。他生命已完全失去,血液在他脚下红黑红黑积成血泊。身体虽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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