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把玻璃杯里水喝去半,从座位立起。她咖啡只喝口、芝士蛋糕只咬口,就都双双剩在桌面上,宛如大惨案现场。
虽然去哪里不知道,但也随她站起身来。并且拿起桌上账单,在收银台付款。她也起付,而她对此连声谢谢也没说,自己那份自己付动静也全然没看得出。
们走出餐馆。新来花白头发中年男人并不津津有味地吃着汉堡牛排。扬脸朝们这边扫眼,但仅此而已。即刻将目光收回盘子,刀叉齐举,面无表情地继续吞食。女子全然对他不屑顾。
从白色斯巴鲁“森林人”前经过时,目光落在后保险杠粘鱼图案贴纸上。估计是四鳍旗鱼。何必非把四鳍旗鱼贴纸粘在车上不可呢?原因不得而知。渔业相关人士?还是钓鱼能手?
她没说去哪里。坐上副驾驶位,简单指示行车路线。看情形她对这带道路很熟。或者出身于此,或者在此久居,非此即彼。依其指示驾驶标
音箱播出弦乐器演奏《山上傻瓜》(TheFoolOnTheHill)(2)。实际作曲是约翰·列侬或保罗·麦卡特尼。究竟是谁想不起来。大概是列侬——在想这怎都无所谓事。因为不知道此外想什好。
(2)披头士乐队1967年推出专辑《MagicalMysteryTour》里首歌。
“开车来?”
“嗯。”
“什车?”
着。后备厢门上备用轮胎套标有“SUBARUFORESTER”(1)字样。吃完咖喱虾。女服务生走来撤去盘子。要咖啡。
(1)款日系车型,斯巴鲁“森林人”。
“长时间旅行?”女子问。
“时间不短。”说。
“旅行有趣?”
“红色标致。”西夏死书小说
“哪里牌照?”
“品川。”说。
她听,蹙蹙眉头,就好像对品川牌照红色“标致”有什特别讨厌往事回忆。而后把对襟毛衣袖子拉直,确认白衬衫纽扣是否好端端系到最上端,又用纸巾轻揩下嘴唇。
“走吧!”她唐突地说。
不是因为有趣而旅行,这是之于正确回答。但这种事说起来话长,麻烦。
“算是吧。”应道。
她以看珍稀动物似眼神迎面看:“你这人说话只能三言两语,是吧?”
因人而异是之于正解。但说起来也同样话长,同样麻烦。
咖啡端来,喝口。味道像是咖啡,而并非多好味道。但至少是咖啡,且足够热乎。往下个客人也没进来。身穿皮夹克头发黑白交错男子以响亮声音点汉堡牛排和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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