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没有回答,反而进前步:“请大人屏退左右。”
“屏退左右,然后你好有机会刺杀本官?”公则似乎听到个很好笑笑话,“听说城下事情,你这位小兄弟,手段可是相当狠哪。就在这儿说!”
刘平缓缓直起腰,粗鲁地注视着公则,脸色慢慢阴沉下来。公则被他盯得有些恼怒,拍几案:“放肆!”刘平凑到公则面前,伸出手来:“郭先生,你看这是什?”
公则看,却是条棉布做衣带,小龙穿花,背用
但这次情况实在有些古怪。游哨掏出个柳哨,奋力吹,附近巡逻队听到声音,很快就会赶过来。那孩子表情惊恐,瑟瑟发抖,似乎是被吓坏。游哨同情地看他眼,心里想起自己第次上战场,也是差不多同样模样。
可在下个瞬间,那孩子突然用头猛地回撞汉子下,趁着剑刃颤,身体缩,回手拿起匕首要刺他小腹。那汉子猝不及防,只得回剑低撩,锵声把孩子匕首磕飞。
游哨大怒,手里射出箭,正中那汉子肩头:“把剑扔!妄动者杀!”汉子以手捂肩,面无表情地后退步,把剑扔开。孩子原地站着,胸口起伏不定,脸上仍是惊怖神色。吓成这样子还要试图反击,这孩子可真是不得,游哨不由得啧啧感慨。
很快巡逻队赶到,把他们四个起制住,押还营寨,他们都没有反抗。而在白马城头,直往下观望刘延汗如雨下,双腿软,瘫坐在女墙内侧,嘴里喃喃道:“怎回事,到底是怎回事……那两个人,不是派啊。”
公则接到四人逾城而出报告后,有些好奇,因为士兵说他们明显是分成两拨,还互相敌对——但都宣称有要事求见袁家。公则吩咐他们把人带过来,然后点起炉鸡舌香。馨香气味很快飘然而起,让他觉得熏熏然有种陶醉感觉。
这是时下最流行风尚,肇始于许都那位荀令君。荀彧每日都要熏上阵,以至于去别人家拜访,香味都会留存三日,风雅得紧,于是全天下名士都开始模仿起来。公则不得不承认,颍川荀家目前仍是第大族,影响力巨大。
“不过这种局面不会持续很久。”他心想,同时把宽大袍袖展开点,以便能熏得更为彻底。这时两名囚徒被士兵带入帐内,公则打量他们番,开口道:“你们是谁?”
“叫刘平,他叫魏文,是从南边来行商。”
公则不耐烦地晃晃脚,这句里恐怕成真都没有,这两个人定是出身世家。不过这个自称刘平人,居然说是从南边来,倒是有几分意思。
“你们为何要从白马城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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