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斋公私合营之后，你们柳家南下，本与古董这个圈子再无瓜葛。父辈本来已经断掉
念想，你又何苦掺和进来？”
“关你屁事？！”他把匕首狠狠
捏。
“闲聊嘛。
听说你小时候不爱出去玩，就在家待着，生生磨炼出手鉴古
手法？啧，这
好条件，干吗不走正道？”
柳成绦勃然大怒，拿刀就刺过来：“你没得过白化病，哪能知道痛苦？”他满怀怒气，刺得根本没有准头，轻轻躲过去，继续道：“别把自己遭遇归罪给环境，没人能逼你选择，除你自己。”
“可没得选！”柳成绦恶狠狠地又刺过来。知道已经刺痛他弱点。个白化病少年，在家庭、学校和社会上会遭遇什样压力，可想而知。他变得如此残忍、极端，恐怕都源自于此。柳成绦对老朝奉如此死心塌地，大概是因为老朝奉给他正常社会所不能给予东西吧！
“你觉得只有在老朝奉这里，才能找到自己价值所在？把人烧成瓷器，你才觉得内心得到认同？”喋喋不休，柳成绦越来越恼怒，刀子挥得越来越快。好在他因为愤怒，手腕抖得厉害，步步往后退去，勉强能躲开攻击。院子很小，们俩只能绕着那棵大槐树你追赶。
“你知道吗？这棵槐树是被雷活活劈死，最能惹来怨气。你身上那些人命，现在都吊在树上，朝下看着你呢。”大声喊着。
柳成绦压根不信，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抬头看眼。内心有鬼人，总会有着莫名恐惧。趁机跑远几步，高声数着：“你看，这是你女友，那个是你助理，挂在树梢尖上胖子，是你那个合作伙伴吧？看到眼珠在转吗？他们都想拽着你起进窑去烧呢……”
也不知道柳成绦是根本不信，还是为遮掩内心惊慌，他大吼声，把匕首朝丢过来。头偏，刀刃“扑哧”正刺入槐树干内。
“成绦，住手！”
这时郑教授回返过来，见柳成绦正挥刀乱舞，赶紧大声喝止。柳成绦却恍若未闻，仍旧朝扑过来。郑教授把死死拽住他胳膊，才勉强按住这个快疯家伙。背靠着槐树，微微喘着气，如果郑教授再晚点回来，说不定就真挂在这儿。
柳成绦刻意背对着槐树，脊背弓起，似乎在微微发抖。郑教授皱皱眉头，不知对他干什。不过他没有问详情，还是先说正事：“验证过，小许你给坐标没有问题。”
“很好，这样们就处于同条起跑线。”平静地说，“那祝两位晚安，们很快就会再见面。”说完之后，轻鞠躬，朝院外走去。
郑教授没拦着，交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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