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你
。”
掏出
支笔和笔记本，撕下张，哗哗写下几笔。郑教授接过去，也拿起个大哥大，边低声说着话边走到另外个角落。柳成绦虎视眈眈地盯着，舔着嘴唇，跟只亮着绿眼
藏獒似，随时可能挣脱绳索扑上来。
“你为什
会跟着老朝奉？”忽然发问。柳成绦怔，他没想到还敢主动跟他搭话。笑道：“反正郑教授验证还得等会儿，你又不能对动手，干吗不聊聊？”
柳成绦“哼”声，把脸转过去。主动凑过去，笑眯眯地说：“谟
般用于双方实力不平等情报交换。不像古董或金钱那样，价值与物件本身固定，情报价值，别人看眼可能就全没。比如说有张藏宝图，你拿百两银子来换，若先把图给你，你看眼全记住，然后反悔不交易。你比强，想把钱讨回来都没办法，血本无归。
张松献图，就是为这种情况而设，让弱者先挑，以图安心。强者也不亏，因为他们强势，不怕弱者反悔。说白，就是通过偏袒弱者交易方式，让双方毁约成本承受力达到平衡。
具体到这次交易上来，他们先给“西厢记”坐标，验证无误后，再把“三顾茅庐”给他们。依循这个流程，他们即使给假，也不怕，因为坐标还没给他们。他们也不用担心给他们假，因为这院里他们场面占优，就算发现作假，再问要便是。
满意地点点头，郑教授这安排，也算是有诚意。这个交易方式看似简单，却也下番心思。
郑教授从怀里掏出张纸条，递给。打开看，上面写着句话：“西边看狮子星指半。”虽然看不懂，但风格和手里三份如出辙。
看他眼，后退两步，拿起大哥大拨号。柳成绦则悄无声息地站到身后，只要有要跑企图，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电话对面，戴海燕已经恭候多时。她已经预约复旦大学海事计算机，可以迅速验证其准确性。她听报完，噼里啪啦地开始敲击键盘。整个计算过程，不超过五分钟，很快她就告诉，这个坐标真实性超过80%。
本以为她会告诉是或不是，没想到她会报出个百分比。
戴海燕说：“只能确定这个坐标和目前已知三个坐标不矛盾，至于是不是真，无法判断。”说：“那你能否确认下，那个地点是否在明代中日航线附近？”
明代中日航线是从长崎到澳门以及福建，戴海燕那边忙活阵，说没错，确实在这条航线上。说行，这就够。于是对郑教授点点头，表示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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