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机场。下飞机时候,大脑袋冲比个手势,表示他没忘记嘱托,然后拎起包离开。两个警察把押上警车,警车里窗帘拉得很严实,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拉去哪里。
车子开大约二十几分钟,停在处不知所在看守所。这看守所白墙灰屋,规模不是很大,此时只有岗哨和交接室还亮着灯。警察把送到交接室就离开,句话都没说。看守所管教打量番,也没多说话,只是让换上囚犯衣服,发套牙刷和漱口杯,个人物品封存签字,态度还挺客气。等手续都走完,被关到个单间号房里。
这让颇有些受宠若惊。北京看守所条件很差,经常都是十几个人挤在个号房里,吃喝拉撒都在里头,像单间这种奢侈,很少有犯人能够享受到。也不知道何德何能,竟然赶上这种待遇。
其实这个单间条件也不怎样,床上套看不出颜色破褥子与被子,上头结着层屎黄色油壳。墙上沾着几缕可疑污渍和乱七八糟刻痕。在床头方向角落搁着个夜壶,夜壶附近墙角生着圈惨绿色尿苔,骚味仍能隐隐闻得到。
如果换黄烟烟、药不然或者木户加奈,他们绝对无法忍受,但这种环境对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没脱衣服,直接躺在褥子上,安然睡去。
以前在街上当过段时间小混混,对里面规矩还算熟悉。对看守所来说,单间只是个临时性中转站,能住在这里犯人,要是穷凶极恶重刑犯,要是有背景人,这两种人都不会待很久。所以猜测,既然被关进单间,应该最多也就待上两天,很快就会被再度转移。
可令感到蹊跷是,接下来连五天,除每日三餐定时有人送来以外,点动静也没有,没人提审,没人探视,也没人来交保,甚至连日两次放风,都没份。每天只能待在这间狭小号房里,听着附近牢房犯人吵嚷和管教来回巡逻脚步声。这种平静很是让人不安,似乎变成《基督山伯爵》里邓迪斯,被关进无人问津古老监狱。外界忘有这个人存在,直到终老病死。
为驱走这种恐惧,每天在号房里飞快地来回走动,让身体保持定运动量,这在监狱里叫狗转圈;脑子也不闲着,把目前搜集到线索重新排列组合,看是否会有新发现,想得脑瓜仁都疼,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到第六天,终于有管教打开号房,对说:“许愿,有人要见你。”走出号房,先贪婪地伸个懒腰,然后跟随着他来到接待室。接待室被扇厚玻璃隔成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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