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党·苯波、赛·苯波、东·苯波和莫·苯波。这种信仰和戈巴族与狼同居
生活方式，应该是自戈巴族诞生之日或是在他们诞生之前便有，并
直延续至今，据说当年藏王松赞干布将四座镇边庙改称四方庙，正是为
迎合光军信仰。后来很多戈巴族人加入光军，为迎合战争需要，他们又在众多宗教中挑选出位破坏力强大神灵作为他们战神，梵音叫摩醯首罗。其实那就是佛教中大自在天。在印度教里是象征破坏之神湿婆。他拥有毁灭切力量，可以将整个宇宙重新清洗，就算后来被吸纳入佛教里，他也拥有不低于释迦牟尼力量，独立于诸天神佛之外。另外还有点很奇怪，在拥有战獒之前，他们崇拜图腾或神兽不是狼，而是种与蛇相似生物，据说是种会飞翔蛇形生物。这种信仰，在古老苯教中同样存在，正因如此，当中原龙传入西藏之后，才会很快被藏民接受。"说到这里，冈日停下道，"对戈巴族历史和信仰，
知道大概就是这
多，毕竟光军和戈巴族直都是个神秘存在。"
三人面面相觑，消化半天，岳阳才道："对，对不起，有些糊涂，那四大巫王名字怎和他们种族完全不同啊？还，还有，戈巴族信仰不是融合佛教和苯教信仰吗？怎又成与他们完全不同信仰？"
冈日道："首先，那四个称号并不是巫王名字，它们仅是种象征代号，在古代发音中意思没有人知道，不过想大概相当于们今天所说智慧天王、威武天王这类吧。不过传说中那四位巫王后人倒直接将自己姓氏改为党、赛、东和莫姓，至于是不是真就不知道。至于戈巴族信仰问题，那又得从另头说起，同样很长。"
冈日起身，又斟杯酒，饮而尽，道："关于那种介于佛教和苯教信仰之间融合信仰，得从藏王松赞干布说起。你们知道，在佛教传入西藏之前，几乎高原上所有部落信奉都是原生苯教。当然，那时候苯教历经千余年，已经详细规整化。但是苯教有个特点，那就是多神论，它继承原生巫教特性，世间万物皆有神灵，而且那些神每个都是独立，他们各自有各自领域，各自管辖各自范畴，如果两位神之间爆发冲突，那大家打架，有输有赢，没有哪位神凌驾于另位神之上，也不存在谁地位更高或是更低。而且苯教巫师靠预言来决断国家大事，今天们已经知道，那种巫卜预言之说，缺乏科学性和实效性，所以，当藏王松赞干布继位之后，他决定改变这切。你们可知道，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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