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把他抱起来,好好地抱回床上:“别乱动。”
柏方时:“……”
这时已经半夜,他们晚餐泡汤,明天能不能正常上班也很难说。
柏方时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盛约,发会呆。
不得不说,盛约先生转移话题本事很厉害,他差点就忘今天为什会发生这种事。明明是盛约错,结果受苦是他,他真是造什孽?
“别——”
柏方时有点忍不住,本能地想推开盛约。
然而盛约正和他紧紧相连,他身下湿软穴肉亲昵地裹紧闯入凶器,明明被蹂躪得发红,依然吮吸着讨好它。柏方时控制不自己身体,恰好盛约用力顶,他小腿都在打颤,失神地呜咽声。
“太、太深……弟弟……”
柏方时尾椎片酥麻,剧烈快感直;中大脑,高潮瞬间,他两眼失焦地望着盛约,后穴情不自禁绞紧,几乎全身都痉挛。
进去。
“……太紧。”盛约轻轻舒出口气,腰往下沉,进入得更深。
柏方时明显颤下,手指猛地抓紧床单。
“疼吗?弄疼你?”盛约直注意着他。
“没有,还好。”柏方时嗓音微微发抖,呼吸频率是乱,就在被插入瞬间,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太强烈刺激会模糊认知。
“盛约。”柏方时开口,“你不准备解释几句吗,就这蒙混过关?美人计?”
“你真想听解
盛约还没射,就着插入姿势,将他翻转过来,从背后继续。
柏方时这会正敏感,被这翻来覆去地顶弄,腰臀又酸又麻,大腿支不住身体,几次软倒在床上,盛约把他抱起来,摁在自己身下继续操弄。
每当这个时候,柏方时才会真切地感受到,盛约不是他女朋友,是男朋友。
男人在床上展现出攻击性和他性格没多大关系,“蹂躪”自己伴侶几乎是原始本能。
柏方时被从里到外蹂躪好几遍,下床时骨头断似,脚踩在地板上,差点跪下。
柏方时微微弓起腰,额头抵在盛约肩膀上,身体伴随盛约下下撞击轻轻耸动。
盛约扣紧他腰肢,开始顾及着怕他疼,渐渐放开手脚,掰开他柔软白腻臀肉大开大合地撞进去,再整根拔出,每次都撞得他两腿发软,喉咙里呻吟几乎压抑不住。
“哥哥。”盛约什都不说,就只是叫他。
柏方时不应声,盛约就附在他耳畔,又叫遍哥哥。柏方时耳根子被叫软,脸色隐隐发红,路红到耳后和脖颈。
盛约便沿着他耳朵慢慢舔过,寸寸地吻到胸口,含住他胸前两点,他越是发抖,盛约越用力地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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