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要辩解,柏方时打断他:“你根本就没把对你爱放在眼里过,怎对你都没有用,你非要跟唱反调。”
“没有……”
“——你没有?”
柏方时从来没跟盛约发过这大火,又和当年样,是那种熟悉无力感,可是当年他有做错,现在他又哪里做错?他哪里对不起盛约?
说摧心也不为过。
释?”盛约垂下眼,他停顿几秒,嗓音很轻地说,“不想吃药,不想治好。”
“为什?”
“因为——”
盛约偏头看柏方时,“因为生病才能得到你更多爱啊,哥哥。”
既然开口,盛约就不隐瞒。他口吻说不上是自嘲还是通透,坦然得很:“们要在起,总是心里没底呢,虽然说不想要你同情……是假,如果能用同情和怜爱绑住你辈子,求之不得。”
柏方时转过脸去,不想再看盛约。
盛约盯着他背影愣会,犹豫着靠过来,小心翼冀地按住他肩膀,“对不起。”盛约说,“知道你爱,就是总忍不住想太多……对不起,错好不好?错,你別哭。”
柏方时面色沉。
盛约还没完,“左右不是什要命病,和你在起怎舍得死?所以不用吃药,这样就挺好,很满足——”
话音未落,哗啦声,柏方时掀床头柜,上面物件摔地。
盛约循声望过去,对上他发红眼睛。
你说是人话吗?”柏方时沉着脸,几乎咬牙切齿,“你很满足?那呢?你考虑过感受没?事到如今,你健康是你个人事吗盛约?你有没有想过你应该对负责?上辈子欠你什你这没完没地折磨?你能不能别让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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