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小月氏人也被安置在驼城角地势较高位置,在风向有利时对慢慢靠近试验汉军弩机
……
“举盾!”
随着孙千万声大喊,站在骆驼尸体后汉军弩手便立刻蹲下身子,身旁力大士卒迅速举起名为“吴魁”大盾牌。
这样动作,他们已经做过无数遍,现在只默默倒数,在数到“”时手臂果感受到激烈冲击,叮叮当当声音落在盾牌上,这是匈奴人齐射箭雨,偶尔有箭枝穿过缝隙钉到地上。
匈奴人还是老套路,知道自己不擅长攻城,遂先围而不攻,依靠优势兵力将驼城团团包围。单于大军驻扎在里外,每次纵上万骑靠近驼城,毕竟是个圆,往往边顺风,边逆风,匈奴人就挑着顺风位置下马步射,试图对汉军造成杀伤。
两马,他军中幽、并骑士在有鞍、镫、马蹄铁情况下,草原上行军速度已超过匈奴精锐。斥候日行两百里(八十公里)能够做到,争取前锋五日内赶到燕然山窥探情况。
他现在也很纠结,既希望傅介子勿要与单于主力遭遇,又希望对右部劝降成功,否则吴宗年就危险……
东路军虽然出塞四千里有些疲敝,但在火烧姑衍山后士气正旺,又争得追击单于路线,都摩拳擦掌欲大干场。
两军道别时,赵充国对任弘道:“古人有鬻盾与矛者,吾盾之坚,物莫之能陷也,吾矛之利,于物无不陷也。”
老将军拍拍自己:“来做那物莫之能陷之盾。”
但这战术却不太奏效,驼城直径汉里,匈奴人在角弓最远射程抛射,就算有风力相助,箭矢也无法将其全部覆盖。驼城中央是安全地带,傅介子将旗和汉军辎重就在那儿,箭矢、水袋、肉干、馕,甚至还有骆驼奶……
不披甲或轻甲士卒往来运送补给,身披铁扎甲壮士则顶在最前线,傅介子让人传令:
“创者持兵战!两创者退而诊治,三创者载辇。”
受伤者得将甲解交给生力军,如此换人不换甲,尽管汉军在慢慢减员,前方却能保持三千甲士人数,挺矛持刀而待,让在旁徘徊想找缺口冲入驼城匈奴人无隙可乘。
旦胡虏试图靠太近,就会挨阵强弩。匈奴甲胄远不如汉,对方铁扎甲、明光铠挨箭如轻风拂面,匈奴人却非死即伤。
“而道远,就做大汉无不陷之矛!”
草原风吹动赵充国白须,让任弘深觉,这辈子能跟着老将军历练成长,真是他福气。
赵充国朝任弘挥手,催促他动身,就像长辈勉励位远行后生:
“逮到单于,算老夫份功劳。”
“若是扑空,该撤就撤,有老夫在南边给你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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