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哪里是为张氏,你是为卫太子!”
张安
等等,这不就是高皇帝在沛县王大娘,武大妈家赊酒喝醉卧留饮,那两家生意就立刻火爆套路?
原来天子还活着时,张贺心里,早就存心思。
甚至连刘病已腿毛长这点,也被张贺算成“奇异”,看自家孩子,哪哪都好,都是他未来将有大作为征兆。
但张安世总是禁止张贺说这些,认为有失人臣本分,而当张贺想要将孙女嫁给刘病已时,张安世更是极力阻止。
“曾孙乃罪人卫太子之后,幸得天子宽厚,让他以庶人身份衣食于尚冠里,足矣,勿复再言!”
也就是继位者,他必须今晚就与西安侯谈妥,请他明早大敛后,提议由皇曾孙嗣位。
可小敛结束,群臣在宫里守夜时,尽管张贺在帛条上写明地方等又等,但西安侯还是没来。
“‘韩厥’不足依仗,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啊。”
张贺感慨,他反复思索后,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找到弟弟。
兄弟相见就没那多顾虑,张安世此时正在金马门外,群臣待诏屋子里更衣穿大敛素服,张贺却走进来,很自然地接过小黄门手里麻带:“来为右将军穿戴,你先出去罢。”
张贺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刘病已娶许氏女。
这便是张安世贯态度,小心翼翼地与皇曾孙保持距离,张贺是卫太子党,他可不是。
故今日张贺来,张安世就知道他想说什,立刻摇头:“早就说过,兄长不必开口,你恳求事,绝无可能!”
张贺不愿放弃,低声道:“吾弟,你都清楚,不管谁来典葬嗣位,这天下,仍是大将军说算。相比于那些有自己臣属、势力诸侯王,皇曾孙孑然身,骤登大位,岂不是更感激大将军,垂拱而治,政由霍氏?”
“他就是大将军最需要人啊,而张氏亦有拥立之功,何乐而不为呢?”
在这非常时刻见到老哥,张安世却点不高兴,低声道:“兄长怎来?莫非又要来面前称许皇曾孙?”
张安世在霍光面前唯唯诺诺,实则十分精明,竟是猜到张贺来意。
也怪张贺,虽然经常嘱咐刘病已,让他去尚冠里低调些勿要引人注目,只有无所作为,才是最安全。
可张贺自己却做不到低调,经常有意无意,在张安世面前,夸赞刘病已师受《诗》、《论语》、《孝经》,操行节俭,慈仁爱人,称其材美。
这还算正常,可另外些内容就不对劲,比如皇曾孙在掖庭里住过房子晚上不点灯却会发出光耀,比如皇曾孙喜欢吃汤饼,在长安集市上每买饼,那家就会生意兴旺,市人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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