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王心知不妙,只能放缓语气:“左力辅君为何哭泣?”
“姑翼在难过。”
姑翼抬起头,脸上鼻涕眼泪起流下,还真不是作伪。
“姑翼乃是老臣,已经侍奉两代龟兹王。”
“而现在,不得不送王去见先祖,但请王放心,老臣会像待你样,忠心侍奉第三代王,绛宾王!”
”
“若每个汉人兵卒都如此善战,以龟兹之力,真能拿下轮台,真能抵挡汉朝后续派来大军?”
因汉军十二年未出玉门,而快要被西域诸国忘记轮台之屠,再度成为龟兹王梦魇!
更何况,龟兹现在同时得罪乌孙、大汉,眼下汉为匈奴所迫,无法立刻派遣大军来惩戒,可过几年呢?若是龟兹遭到两面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还来得及,还能回头,龟兹大邦也,汉难以发兵远征,能够和,绝不会选择战争和屠灭。只要将罪责,全都怪到姑翼人头上,只要将姑翼……”
……
正想着时,龟兹王寝室大门却被忽然推开。
左力辅君姑翼走进来,拜在地上,哭泣不止。
龟兹王大惊,起身看着姑翼:
“左力辅君,为何来此?出何事?卫士,卫士何在?”
没有个卫士响应,反倒是姑翼身后,有两个匈奴人,正阴阴地看着龟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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