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曹伯脸色微变,“自洮以南,东傅于济”,这处地方涉及到项百年前分地条约,如后世幽云十六州之于宋朝,是曹国历代国君块心病……
护卫跟在身后,副继续出行架势。他骑虎难下,既然赵卿邀请,怎也得给面子,看来除带着亲信硬着头皮再度登上戎车外,别无他法。
赵鞅单骑本领不错,他骑着他那匹黑色战马路狂奔,曹伯也只好驾车跟上。
“这是要去往何处?”
他边驾边问左侧骑行赵无恤句,但朔风吹散他话音,无恤似乎没有听见。之后曹伯不再发话,只静静地驾车,两骑车仿佛是在赛跑般,离开大道,奔进黑雾浓郁辽阔平原。
直到他们登上道低缓山脊,赵鞅和赵无恤方才慢下脚步,此时他们已在营地西方数里之遥,护卫已离他们有段距离,再听不见三人交谈。
曹伯手臂酸软地跟上赵鞅,只见他满脸通红,神采飞扬。“痛快!”他笑着说道,“许久没在野地如此奔逐过。”
“孤亦然。”
曹伯阳这会也狂奔得放开心思,之前后悔和忐忑渐渐放下,找回狩猎时熟悉感觉,他时间觉得赵鞅和赵无恤样,都是自己同道之人。
升到高处后开始西落旭日照耀大地,片辽阔原野在三人眼前展开,其中除长而低缓零星小丘,尽是片片已经收割完毕田亩,当然也有不少种上越冬麦子,而青绿色濮水奔腾其南。
骑在马上,赵无恤指给赵鞅看,眼睛却瞥向曹伯阳:“再往东面去就能看到小子新近打下卫国笙窦之地,所谓自洮以南,东傅于济,说便是这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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