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年事情让盗跖相信,自己两者皆备!
“将者,兵之胆也,有在,便能让全军士气大振。亲兵可不是散乱普通群盗,更不是只会堂堂正正之战诸侯三军,二三子只要善用战法,在湖泽便能战无不胜!”
……
盗跖虽然聪慧敏感,但他按照赵无恤以往行事风格预测武卒下步行动,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距离解除中都之围已经过去两天,但赵无恤武卒却依然没有即刻南下
空,然后将金玉珠宝装饰在死者身上,用丝絮组带束住,并把车马埋藏在圹穴中,又必定要多多制造帷幕帐幔、钟鼎、鼓、几筵、酒壶、铜鉴、戈、剑、羽旄、象牙、皮革,置于死者寝宫埋掉,然后才满意。若是能刨开座,便等同于获黄金百镒!何况是九座!汝等不心动?”
“必破此邑!”群盗们眼睛都红,盗跖向分配公平,每次劫掠后都按照他们功绩分发战利品,所以贪念之下忘害怕,纷纷咬着牙询问要如何做,将军尽管吩咐。
盗跖对他们表现很满意:“知道消息是,如今鲁国内乱尚未完全平定,赵无恤虽然解中都之围,但他手头并没有多少兵卒可用。依看,此人素来行事锐意冒险,先从曹国孤军五百里奔袭甄城,以劣势兵力出城与廪丘齐人野战,如今又千人还师救中都。以他固有风格,必然想打措手不及,带领这千余人疾速南下,或许明日便能抵达。”
他再次蹲下,在地面上画起地图来:“吾等莫不如分兵,两千人继续围困,挖掘入城坑道。其余随连夜偃旗息鼓撤离,去北面草泽带埋伏,彼辈若来,定无生还之理。”
“将军,邾娄平日也是个勇武善战之人,四千之众竟然被击既溃,吾等也以四千人对敌,够?”托邾娄福,现如今武卒战绩实在有些骇人听闻,赵无恤也在朝“当世善战者”行列迈进。
盗跖却不以为然:“邾娄只不过是方草莽之主,不值提。”
他认为,自己不仅仅是方草莽之主,而且还是“军之主”。
盗跖读过司马法,并且将其吃透,认为要想成为军之主,需有两个条件。
个是坚毅不拔性格,只有性格坚毅,才能在时失利情况下鼓舞兵卒,使全军不至於因失利而丧失斗志。另个是须得具备足够谋略和眼光,才能在复杂形势中做出明智判断,才能做到趋利避害,带领全军赢得胜利。
这两个条件缺不可,如果只有前者,没有后者,可能不管怎样坚持也赢不来最终胜利,而如果只有后者,可能还没等到胜利就因为场无法避免失利而丧失斗志和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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