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敛阳倒是理直气壮地反对子服何:“季氏乃是执政,这两天也收拢千余私属,为何不由他们去?”
当然,季氏那边也如此认为:“孟氏兵多,在阳虎叛乱期间元气未伤,为何不他们去?”
甚至在少正卯看来,孔丘作为阳虎所树伪诈之人,既然阳虎倒台,那他作为阳虎余党起撤职也是应当,少正卯倒浑然把自己也是阳虎所树往事选择性遗忘。
最后结论是,盗寇虽然来势汹汹,但不过是癣疥之疾,抢完这波就会和往常样缩回沼泽山林里过冬。反正大野泽离曲阜极远,两家也很少有领邑在那边,并不会侵犯自己核心利益,所以二卿表现得漠不关心。
除边竞争,边提防外来者赵无恤外,二桓更希望早点找到阳虎踪迹,夺回还在叛军手里费邑、阳关、灌城。虽然没有明确划分职责,但接下来段时间内他们关注点已经确定。
赵无恤则无奈地摇摇头:“唉,国运多舛,只能各自尽力而已,希望子路此行能顺利完成君命,解除北境大麻烦。”
既然答应事情,他也不再耽搁,立刻下令道:“穆夏、田贲,你二人立刻回城西集结武卒,力求今日内随时都能开拔。”
“至于解救中都邑,子有,这事非同小可,无法独自决断,必须知会季氏、孟氏二位卿士才行。”
无恤心里想则是,本来就是全体卿大夫共同承担剿寇义务,怎能让自己人承担?不乘机多要些好处,怎对得起自己,怎对得起手下那些流血流汗儿郎们?
……
子路作为季氏使者前往阳关招降,季氏主力则防备费邑那两千公山不狃叛军。孟氏则要拔除在自家主邑郕地北
与冉求彻夜从郓城赶来曲阜报信同时,季氏、孟氏也各自从不同渠道得知盗跖劫掠周边城邑消息。
在接到传车通报后,已经回到府邸季孙斯、孟孙何忌反应相同,那便是立即召集家臣商议。季孙斯因为早上少正卯分析,已经料到会有盗祸兴起,却没想来来势如此猛烈,而孟氏则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子服何对大野泽盗寇多有解。
他们都在分析这次盗寇作乱对自己孰害,孰利。
“孟氏在那边并无领邑与田亩,反倒是赵子泰三个城邑都在大野泽、雷泽左近,若能让群盗和他两败俱伤,那就再好不过!”孟氏公敛阳如此算计。
至于孔子中都邑,他区区个不得志士人,巴掌大块地方,并不值得孟氏费大力气去帮忙。孔子虽然当过孟孙何忌礼乐老师,但孟孙与他关系却并不佳,也只有与孔门交好南宫阅和子服何忧心忡忡,谏言是否需要派兵去驱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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