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当时就是这想,日后也要这样和父亲说。”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铜鞮大夫,是会被感动呢,还是会气得哭笑不得。
对赵无恤这新奇
所以,说起近来在安邑帮助父亲魏曼多调兵遣将,打理军务,他眉飞色舞,生怕不能在张孟谈面前表现出自己才干和地位。
他已经板上钉钉是魏氏世子,而赵无恤那边却没有着落,现在仅有个破落小乡。相信以张孟谈志向,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利,他定会做出正确选择。
选择魏氏来辅佐!
而乐符离在这种场合最能活跃气氛,他苦着脸抱怨起被父亲提溜回铜鞮,大杖责罚。他绕着院子跑,父亲就在后紧追,惹得众人莞尔笑。
魏驹和乐符离也熟悉,就开玩笑似地埋汰他避杖而走,“是为孝乎”?
……
和魏驹客气几句后,四人分位列坐于堂上。
张孟谈虽为东道主,但他地位比魏驹、赵无恤要低,所以坐到东边。
魏驹身为魏氏嫡子,坐于西面客席首位,赵无恤次之,乐符离在末尾。
魏驹笑容朴实谦厚,可眼睛却瞥着自己下席赵无恤,心中暗暗得意。嫡子就是比庶子占优势,这位次排,就显得他才是主客,而赵无恤和乐符离只是陪衬。
然而,赵无恤却反过来,他夸乐符离道:“魏子此言差矣,乐子大杖走,小杖受,这才是真孝道!”
听闻赵无恤此言,张孟谈微微诧异,魏驹和乐符离则大为吃惊,不约而同地问道:“这是为何?”
不同是,魏驹带着不解,乐符离带着喜气。
赵无恤在案后侃侃而谈:“猜想,乐子避大杖而走,不是因为怕疼,而是担心自己不禁打,万被棍子打坏,岂不要陷铜鞮大夫于不义?此为纯孝也!”
乐符离觉得这说法相当对自己胃口,他拍脑袋,仿佛恍然想起内心初衷。
客人来齐后,天还没黑,饭食饮酒不必着急,四人落座说着些闲话,聊聊两月不见,都做什。
魏驹虽然只受个月禁足思过,但因为去趟安邑,其实才回来没几天,不然也不会听说赵无恤拜访张孟谈,就抢先步赶来。
他与赵无恤明争暗斗,不仅仅在泮宫诸子领导权上,还在对些潜在人才招揽交好上。
赵无恤在成邑窝两月后,魏驹自觉又掌控半个泮宫,还起招揽张孟谈心思。虽然张氏目前投靠是赵鞅,但个宗族中几人分别侍奉六卿,也不是没有事情。
远来说,当年他们魏氏好盟友栾盈,就曾得到范、中行、知等敌对势力子弟委质效忠。而近,他就知道,张孟谈位堂兄张柳朔,正是范吉射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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