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中原,没有诸侯混战,纵横之术也派不上用场……”
郦食其难免有些遗憾,他这副伶牙利齿,能言善辩,嘘枯吹生本事,未能生于大争之世,还真是可惜。
“对啊。”郦商讥讽道:“不管是做儒生,还是做纵横策士,都没出路,兄长又要如何打算?”
郦食其却面色如常,淡淡地说道:“听人说,楚国屈原自尽时,有个渔父对他说,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chuò)其醨?”
“渔父之言,深以为然!”
在这世道,人要活下去,关键在于个变字,既然时势如此,那……
郦食其扯下自己头上戴得歪歪斜斜儒冠,又将衣襟扯开,顿时成个放荡不羁狂生。
“圣王在世,便是郁郁乎文哉儒生;诸侯争衡,便是纵横睥睨策士;如今秦国已占陈留,做不儒生策士,却还可以哺其糟而歠其醨,效仿众人之醉……”
他笑起来:“从现在起,便是高阳酒徒!郦食其当谋求做秦国小吏,与世俗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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