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舞跳得那好,但没人见过她练习舞蹈,她舞技大概是对着镜子练出来。
天蒙蒙亮,路明非起身拉上窗帘,免得阳光透进来照在零脸上。转身回来时候零把胳膊放到被子外面,低烧中人盖这厚被子想来是不太舒服,路明非把她胳膊放回去,再把被子侧面拉开道缝给她透气。他隐隐约约瞟到眼女孩白色身体,想都没想坐回椅子上继续发呆,好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居然那君子。可自己分明是看到夏天衣裙轻薄美少女会蠢蠢欲动浮想联翩那种人啊,跟绘梨衣住起那几天他都比现在蠢蠢欲动,只不过绘梨衣弹指挥间就能叫他灰飞烟灭,他实在没法对隔壁睡着霸王龙有什歹念。
但零呢?小女王真是很棒不是?也不是怪物,是同班漂亮女生,为什对她也没有感觉呢?
路明非自己也想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自己为什喜欢诺诺,也许只是因为在他那怂时候,诺诺那好,她推开放映厅大门,如同雷电撕裂黑色天幕,天使翩翩降临。
如果当时出现在他面前是绘梨衣或者零,也许就好,但当时走进来人是诺诺,于是切都不好。
安全,这间屋里只有个还醒着人,就是路明非。
猫需要多久才会跟个人培养出安全感来?
几天前有另个猫样女孩觉得他很安全,他睡在浴缸里,猫样女孩睡在床上,香艳大床,曲线妖娆。
这想想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女人缘,那个在拍卖场掷千金阿拉伯公主也曾亲吻过他面颊。
可路明非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压根没有喜欢过零,因为零完全不可爱。她那优秀那完美,像是冰川笼罩着阳光。她各科全优,舞蹈流,美貌度和诺诺不相上下,还会烹饪。她对人很有礼貌,从来不会流露出不悦神色,也没有女孩子常见小气、
“忽然把‘皇女’送
妒忌之类毛病。但她不会笑也不会难过,即使你盯着她看也分辨不出她心情好坏。
对她来说所谓生活就是在时间里默默地走过,无所谓开心或不开心,喜欢或不喜欢。
零像具完美木偶,但匹诺曹都比她可爱,至少匹诺曹会说谎,鼻子还会变长。
路明非跟零最亲近次就是在安珀馆舞会上,他们起跳过曲探戈。不过这时回想起来,路明非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陪衬,没有他这个舞伴零都照样惊艳全场。
她跳其实是支独舞,路明非被她牢牢地控制着。参加舞会很多人都猜零是要在学生会中建立自己威信,所以故意选场上最渣舞伴,说明无论舞伴如何她都是探戈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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