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路明非愣。
“从苏茜那里听说,她在女生里被称作‘真空女王’,因为她不愿意和别人有皮肤接触,好像有洁癖。她去图书馆时候都会在公共座椅上铺上垫子,翻完架上图书以后会立刻洗手,女生们说她简直恨不得生活在真空环境中,所以她人缘不太好。但她当时是指定你接住她,说明她洁癖并不针对你,你在她看来是可以接触,”楚子航说,“或者说干净。”
“师兄你讨论这种事情时候要谨慎啊!虽然没有名节这种东西可言但是女孩还是有!”路明非完全不信,楚子航似乎在说冰山小女王对他有意思,可两个人吃饭时候小女王从头到尾句话不说,只是对着甜品猛下勺子,路明非只能默默地把自己甜品也献上去。
“未必是感情,有时候人会因为觉得另个人是同类而觉得他安全可信,总之她相信你。”楚子航转身出门,把路明非扔在房间里。
疲倦感个劲儿地往上涌,可偏偏睡不着,路明非拎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看着昏睡中零。
半瓶:
“就在这里,现在已经半麻醉。”
这是路明非第次见零喝酒,酒量似乎不在苏恩曦之下。手术全过程中零直醒着,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喝酒。她晶莹皮肤因为喝酒而渐渐泛起红晕,最后整个人变成温暖桃红色。
“才l9岁就吃过那多苦啊。”大夫出门前还在感慨。
“吃苦?”路明非愣。
被子直盖到脖子,零睡姿老实得好像要下葬,但看起来很有安全感。零其实是个很警惕人,就像只猫。猫每到个新地方就会在巨大空间里游荡,嗅来嗅去,寻找符合它要求“安全所”,有时候是在床底下,有时候是在纸箱里。你无法断言猫对“安全”定义是什样,有时候它们把根毛线缠在自己身上,往角落里趴就觉得自己安全,但毫无疑问,猫能睡着地方定是它认为安全。
毫无疑问零现在觉得自己很
“从行医那多年经验来看,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娇嫩怕痛,只有吃过苦人更能忍耐。不是不痛,只是更能忍耐。”大夫叹口气,老气横秋地说,“谁都不容易啊。”
路明非回到房里,零已经睡着。路明非摸摸她额头,她睡得很沉,因为伤口感染,所以有些低烧。
“你守着她吧,你在这里话她会觉得安全点。”楚子航说。
“这话说得含义很深刻样子……”路明非赶紧辩解,“跟女王殿下可啥事儿都没有。”
“不是说你跟她有什关系,但她对你没有敌意。你知道她很讨厌肢体接触?”楚子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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