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妈妈那不容易,所以家长会妈妈没有来春游没有人
再割刀,所有家用医药箱里没什比酒精更好消毒液。染红所有酒精棉球后,伤口不再出血。
他把云南白药软膏抹在块纱布上,按在伤口上,以绷带在腰间圈圈缠好。
他换上件白衬衫,把下摆扎进皮带里,这样绷带完全被遮住。在镜子里看上很正常,只是脸上少点血色,“爸爸”和妈妈大概都只会觉得他睡眠不好而已。
他把染血棉球纸巾、注射器、碎玻璃全部收入网球包里,抓过块毛巾把地下血迹擦干净,最后检查洗手间每个角落,确认没有留下任何哼唧。不知道什时候他养成这个习惯,在家里抹掉切哼唧,在这个屋里生活楚子航完全是另外个人,跟卡塞尔学院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特别地方——听话、认真读书、喜欢打篮球、不看电视、喜欢上网、偶尔玩游戏机、连喜欢偶像都是所谓“优质偶像”王力宏。有时候楚子航自己都觉得那样个人真是苍白得像个纸人,可父母为他们拥有这样纸人似“优质后代”而相当自豪。
而如果他们看见这些沾血东西,大概再也不会自豪,会觉得自己养个怪物。
没人喜欢怪物,即使怪物心里有很多很多事,心理幽深绵长如条古道,可是没人会去探寻。为此你是否愿意换张苍白好看脸给别人看?楚子航拉动嘴角,苍白【】
楚子航拎出行李,检查护照有效期之后下楼,卧室里始终有只收拾好行李箱和个装手提电脑提包,任何时候都可以出发。
妈妈还睡在沙发里,只是打个滚,楚子航把毯子四角掖好,坐在旁边默默地打量她脸,今天大概整天没出去玩,也就没化妆,这样看起来女人也显得老,眼角有细微皱纹,个年轻时太美女人配上醉酒后老态,会让人觉得有点苍凉。
要想明白这样个女人就是自己妈妈还真是有点不容易,记忆中她对自己最靠谱就是把自己生下来那次,据“那个男人”说,那次她也想放弃来着,说生儿子会很痛吧?不如打掉算。遗憾是那时候她肚里楚子航已经有八个月大,医生严肃地告诫女人说这时候打胎纯属z.sha,楚子航才得小命。
从楚子航开始听得懂人说话,女人就把他抱在怀里念叨,妈妈生你下来可痛,你要赶快长大保护妈妈哦,下雨天说妈妈很怕打雷,要赶快长大保护妈妈哦,在她还去舞蹈团上班时候每次回家都说,妈妈上班可辛苦,要赶快长大赚钱照顾妈妈哦……妈妈可脆弱妈妈可累妈妈吃苦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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