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当们不敢对抗他威严,纷纷抛下佩刀,齐跪倒。巴夯趁机拔刀,把几个伴当踢到起,以刀指着他们后颈:“大君,现在们怎办?”
大君没有回答他,而是直直地看着比莫干:“儿子,愚蠢儿子!你根本就不明白这片草原规则!你以为你够狠,先下手,你就能当草原大君?那你为什不杀光所有人?那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跟你争权力!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虎狼样人盯着你北都城,他们会冲进来剖开你胸膛挖出你心,把它和你伯父们人头放在起!你以为你准备好切,你把所有人都召集到这里来看你光荣,好!就让你看看!”
他回头命令巴夯:“放开那些人,让他们带着人头,跟起来!”
他拖着比莫干大步出帐,正当盛年比莫干在他手里像是没有分量纸人,巴夯押着比莫干伴当们紧随在他身后。帘子掀开,朔风,bao雪起卷进来,重锤样打在他赤·裸胸口。他袍子飞扬,散乱头发也飞扬,像是只愤怒狮子。呼玛呆呆地看着那个背影,只觉
有让失望。”
他声音变得恍惚迷离:“父亲,帕苏尔家命运,真是代又代地重复着啊……”
“你过来,”静会儿,他低声说,“让看看你。”
比莫干挪动下步子,又退回去:“父亲责怪?”
“责怪你又能怎样呢?把豹尾拿去吧,就在手腕上,你自己来摘它,这不是你直想要?”
比莫干回头看看伴当们,班扎烈用力对他点点头,其他伴当也跟着点头。比莫干想起洛子鄢对他说那个故事来,最后风炎皇帝冲进父亲仁皇帝寝宫,仁皇帝沉默地把早已写着“白清羽”名字遗诏递给他。洛子鄢是对,这世上权力本不属于谁,却又谁都想要,只看谁去全力争取。他不再犹豫,大步上去坐在床边,探出身子径直去抓父亲手。他横过父亲上方时候,无意中看见老人眼睛。那双眼睛也正在看他。
“看清啊……真是张可笑脸。”老人低低地说。
比莫干心里突地跳下。
大君猛地坐起来!谁也不敢相信,这个病卧人忽然间恢复狮子般力量,他手狠狠地扯住比莫干领口,手从旁边拔出伴随他生重剑,架在儿子脖子上。他扭头环视周围,目光凌利得像是刀子,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跪下。比莫干还想挣扎,可他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在父亲手里他像是只被卡死脖子鸟儿。
老人站起来,深深地吸气,大吼:“放开他们!放开他们!不然杀你们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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