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
样，要你炸掉母舰你是没机会，可是打动个女人，其实你有很多很多
机会，只是你们男人般都不知道。”
“
“可
不是当兵
？个月680块，养活自己之外，养狗都难。”
“其实女人也不是说你有钱就怎样。”
“沈姐你难道不是著名上海女人？”
“是上海，又怎啦？”沈姐竖竖眉毛，做个发怒样子，“还喝不喝汤？”
“喝!”把汤碗递上去。
“江洋，有喜欢人没有？”她坐回桌边。
愣下，摇摇头。
“你不小。”
“追起来累。”
“哪天给你介绍个？喜欢什样？”很诡异地，这个时候竟然想笑。
听着，狐媚地来弹几首曲子，平时在高中里面用她纤长手指按着琴键，教那些天生听力衰弱孩子分辨音高。
后来有个肩上扛少将军衔男人总是往音乐厅跑，虽然这人看外形顶多是个听二人转主儿。
再后来沈姐辞职，连带着也不再去音乐厅。
“沈姐，为什跟老大混？”问完就后悔，坐在对面女人忽地转过头来看着，她瞳子里有种惊讶，像是安静鹿被树林外声音惊动。
她看着，目光并不锐利，而后她笑笑，低头下去摘下卡子，重新把落下头发束进去。
沈姐白眼，帮把碗里骨头渣子捞掉。
“其实女孩子最好哄。”她低着头。
“老大也说其实泡防御指挥部工作最轻松，干起来才知道野猪都能被累死。”
“贫嘴，其实你打动她就可以。”
“这个等于说们搞定德尔塔文明只需要炸掉它母舰就可以嘛。”
想说就喜欢林澜那样，沈姐你叫老大去跟林澜说，让她跑来喜欢。
但还是摇摇头：“别，就这个样子，不要祸害人家就算积德。”
“你那点儿大，懂什叫积德？”沈姐笑笑，“还真认识几个女孩不错，长相啊家里啊，都不错。”
“那还是免谈，沈姐你要有什歪瓜裂枣介绍给还有指望，这种长相家里都不错就真没戏。”把汤喝完，在碗里捞萝卜。
“贫嘴，你也是北大毕业。”
这个发型让她看起来像是七八十年代成熟女人，连带着显得她脖子白净，天鹅般修长。
“其实是搞错，”女人摇头，“开始可没想过这样。”她没有说下去，起身去壁炉上把音响打开。
欢快声音在空荡荡客厅里跳跃，《SuperStar》。
目光扫到门背后挂S.H.E。
大幅海报，三个女人站在片蛮魔幻森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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