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心想你要害男人,自然就要杀你。如果再有下次,也还是样。
正如顾大人所说,月牙枕着无心手臂睡夜之后,仿佛就像过心里道坎似,又恢复往日性情。盘腿坐在炕上,她手里总有针线活可做,做得太细致,个鞋底子让她纳个没完没。
如此过三天,她终于做成只鞋。无心站在炕上穿,来回走几步,然后说道:“月牙,鞋小。”
隔着层鞋面,月牙用手指摁着他脚趾头:“不怕小,越穿越大。”
无心刚要说话,不料窗户上被人弹出“咚”声。顾大人笑脸在窗外晃,随即大踏步转身走进屋内:“嘿嘿,出件挺好怪事!”
无心坐下来脱鞋:“什怪事?还挺好?”
顾大人答道:“挺好,但是也挺吓人。”
无心知道他在等着自己发问,于是笑着看他,故意不问。顾大人沉默片刻,见无心和月牙串通气,起装哑巴,便忍不住开口:“张显宗,不是被月牙枪毙吗?原来他没死,还活着。”
月牙听闻此言,心里倒是轻松,因为卸下桩人命官司。无心则是不置可否,等着顾大人说下去。
顾大人洋洋得意笑道:“虽然他没死,但是他带兵回去之后没过两天,不知道是怎回事,文县就闹起内讧。具体详情不清楚,反正现在老子不发枪弹,姑且坐山观狗斗。等到他们打疲,恐怕不用老子出兵,他们自己就主动降!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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