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帮你离开这颗珠子
？带你到外面
真实世界中去。”
女孩摇摇头：“没有实体，只是
个虚影，离开
这珠子，也就不存在。除非……”
“除非什？”
“除非有伟大术师可以凝聚出个身
再向北几千里，是相对国：面大地是另面天空，相对国人仰望可以看到头顶对方。但他们被牢牢吸在自己大地上。
又向东几千里，是逆转国：这里人由土中而生，生来便苍老，渐年轻，又变孩童，身子缩小，寻女子做为母亲，钻入其脐中，重归虚无。
在南方万里之外，有冰人国：人是由冰中生，寒冷时为冰身体，春季阳光出即化。
之西几千里处，是影子国：那里人和影子伴生，光消逝时影子死去，人也就孤独而死。
又之南几千里，是轻鸿国：这里切没有重量，飘在天空中。
看不到风雨雷电，看不到四季流转。”
她望着牧云笙：“在这里呆不知多少岁月，从来没有人能陪说话，你能常来看看吗？”
牧云笙点点头。
10
牧云笙每夜在珠中漫步，和女孩共同游历那珠中奇景。不知过多久，仿佛过去数月数年，睡来时眼前残烛尚且未熄，窗外正报更鼓，现实中才过去个时辰。
又之东几千里，是双生国：男和女相爱后，就并生在起，无法离弃。旦分开，也就死去。
牧云笙听得口瞪目呆：“这些是你胡思乱想出来？还是你真得去过？”
女孩叹道：“也不知道这些记忆是真是假，它们是那真切，仿佛曾经亲眼看到过，可又完全记不得，是如何去得那些国度。”
“现在人们所造之船，要到离岸数百里处深海打渔尚艰险，又怎可能载你去万里之外，游历无数奇境异国呢？”
“想，也许，那个曾经，是生活在遥远海外，而这珠子，也许正是从大海上被人带来此处吧。”
每夜珠境之中，少年都把他白天见过听过事情讲给女孩听，女孩也会向他讲她所记得事情。那些事都是牧云笙所闻所未闻。
她说在海之东几万里地方，有个空颜国：这里人没有脸面，没有五官，也就没有表情。
又向南几千里，有个万象国：这里人可以任意变换面孔，于是无所谓美也无所谓丑。
再向南几千里，是不动国：这里切动作极慢有如静止，百年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瞬间。
而西方几万里处，有个倏忽国：这里人寿命极短，黑夜生不知有天明，天明生不知黑夜。爱与苍老只在瞬间。在这里，旅人也会快速生长衰老，包括欢喜与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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