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啦……”忽然下雨。
“树也有心?”
“它本来没有心,后来有只松鼠在它身上出生,它把身子与她住,她便做它心,帮它思想。”
“哦?”白衣人开心笑,“有趣,多与讲讲吧。”
“花果山故事,说七天七夜也说不完哩,改天专门写本吧。奇怪在说什哪!”
“啊?哈哈。”白衣人抬头望望星空,“知道吗?们生活这个世界,现在正在被他们所注视着。有时他们会借们说出他们想说话,这世上万物都是可以随意被变幻,你要想不被变幻掉,就要先知道自己是什。”
“哦?!不要告诉你听懂哟!”那白衣人作鬼脸道。
“虽不知你说是什,可是却猜你是说要跟别人说话,不用人在,直接用你心去告诉他心便行。”
白衣人脸上露惊异笑:“猴子,这可是别人教你说?”
“不是啊,以前试过。”
“咳……咳,什?你试过?”
猴子在寺门口,已跪六天。
片树叶从树上落下来,掉在他头上,他动也不动。
只瓢虫得得得走来,到他身边,抬头望望他,又得得得爬走。
“走几万里路,历尽千辛万苦,决不能在得道门口停下。”
却听有人叹声:“门口?心未至时,虽到门前,再走几万里也敲不到那门哩。”
“你说什变啊不变?”
“呵,你知不知什是唵嘛呢叭咪吽?”
“什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就是……”白衣人唱:“佛即心兮心即佛,心佛从来皆要物。若知无物又无心,便是真心法身佛。法身佛,没模样,颗圆光涵万象。无体之体即真体,无相之相即实相。非色非空非不空,不来不向不回向。无异无同无有无,难舍难取难听望。内外灵光到处同,佛国在沙中。
粒沙含大千界,个身心万法同。万世轮回瞬永。千变万化不离宗,知之须会无心诀,便是唵嘛呢叭咪吽。”
“在花果山时,因从石中生,无父无母,别人都欺,于是便时常在夜深时独自在洞里说话,不想却有人能听到。”
“哦,那人好耳力啊。”
“不是,它说它用心听见。”
“它是谁?”
“它是颗老树。”
猴子转头,“你是?”
这时却见个白衣者从山那边行来,走在路上,轻盈如脚不沾泥,他来到猴子身后,却是个年青人,微笑着,风吹起他衣角,他立在那,静如与天地体。
“你刚才从那边来,怎听得你在身边说话?”猴子问。
“身未至,意达即可啊。”
“哦。”猴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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