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爷规矩,也不多问。最后,也是最主要目地,是来瞧瞧能耍扎枪养守山犬写手好字唱腔荡气回肠京剧年轻人,是怎样个与众不同。浮生啊浮生,阿瞒已经差不多十年没跟大篇幅谈论个年轻后生,还非要见上面。上个年轻人是谁来着。人老脑子就不好使唤,容想想,哦,对,是叫张枭猾,北方人都称他张小花。”
陈圆殊动容。
她显然没预料到老人心目中陈二狗如此出类拔萃。
诸葛老人虽然只是坐在矮小板凳上,在陈二狗看来却似乎比电视上那些正襟危坐高高在上领导人还要高不可攀。老人注视着陈二狗,拍拍他肩膀,道:“世上多是睁眼瞎,也从不缺狗眼看人低屑小之辈,个活九十多年老头子,就算眼睛瞎,也看得出你不样。”
九十多岁?
陈二狗懵。
陈圆殊也傻,再次想起陈二狗在酒店复杂心态中写下那句话:心中有猛虎,细嗅蔷薇。
再看陈二狗,陈圆殊恍惚下,猛然间,那张从来不会杀伐锐气温吞脸庞仿佛下子绽放出种妖气神采。
“只是个农民罢。”陈二狗苦笑道。
诸葛老人听到后,开怀大笑,道:“农民怎,英雄多出屠狗辈。也不多夸你,总之你就步个脚印走下去,以后走远爬高,再来想想这个老不死家伙番话,如果被说中,那再来给敬杯茶或者送壶老酒,如果等不到那天,死翘翘入土,你也可以清明时候上坟头说几句话,省得寂寞,前半辈子造孽多,泄露天机也多,膝下没有子半女,也就指望阿瞒跟你加起来这五六个孩子能记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