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其实跟整个推崇背后看人社会都是格格不入。
“那孩子二胡拉得不错,不过不适合那曲子,小点,阅历就那点,拉不出那味道,浮生你拉会好点。”诸葛老人说这话时候,张三千抬头冷冷瞥他眼,老人又是哈哈笑,没放在心上,手指向墙壁,问道:“那几个字你写?”
陈圆殊直没机会开口,陈二狗心里根本没底,“身处夏日,如临深渊”大致可以描绘他现在心境,只能走步算步。他点点头,恭敬道:“是。”
“功底不错,没七八年功夫,写不出那些字,这还得有个前提是悟性足够。圆殊,起码这辈子你是办不到。”老人说话很直,似乎点都不顾忌陈圆殊感受,显然要远远超出孟东海好几个级数,那个在廿会所坐段时间叫陆九黎青年虽然脸跋扈,但从头到尾都还算很给陈圆殊面子,几个对比,让陈二狗越发战战兢兢,不敢胡言乱语。
“诸葛老爷,别寒碜好不好,也好让在浮生面前有点长辈底气。”心安理得接受陆九黎声“陈姨”陈圆殊在老人面前就跟未经人事小孩子般,面对批评,只能虚心接受,还顺带这点自然不做作撒娇,就像是个少女在跟自家爷爷那辈老人相处时充满崇敬。
“好好,不说你,给你留点颜面。”老人轻笑道,笑容收敛些许,显然到陈圆殊这边,他不像对张三千和陈浮生那般“肆无忌惮”,在他看来,陈圆殊根骨再好,也是在染缸中翻滚十几年女人,脱不俗,就是俗人个,谈不上面目可憎,但灵气早就被消磨殆尽。再者,老人这辈子到如今对女人从来就都直是没多少好感,之所以选择到南京后跟陈家陈治从孙女走得近点,来是魏端公不在,二来是跟陈家还算有点渊源,三来嘛,当然是因为她是南京跟陈浮生唯有关联角色。
陈二狗就在苦闷和忐忑交织纠缠中手足无措。
老人也没架子,直接坐在小板凳上,示意陈圆殊和陈二狗也坐下来,笑道:“浮生,你也别紧张,三天前约你在廿会所,因为有事情缠身没办法脱开,所以没去,今天就来山水华门找你,算是略表诚意,省得你以后腹诽倚老卖老,来这里,是想看看阿瞒义子,看他是不是真如阿瞒所说祖上阴德浩荡,到这里看,所言不虚。再就是见识下榜眼王虎剩,因为他大概四年前曾经在河南洛阳处墓地经手过件唐三彩天王怒目金刚神像,倒不是非要把它占为己有,只不过有些东西想考证核实下,少不那件东西,想问问它最后流落到谁手里,如果会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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