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你这几天练剑很勤力,这当然很好,可也不能太辛苦。你现在气色有些不好,还是歇歇吧。回头妈向紫云真人讨对七星璇龟,炼上炉星龟返月膏,给你好好补补真元。”黄星蓝边替张殷殷擦着额头上细汗,边满是心疼地道。
张殷殷摇摇头,不耐烦地道:“妈,你好啰嗦!你和爹以前总说不能依赖仙丹灵药来精进修为,现在怎全都变?累点有什大不,修个晚上三清
着玉玄真人。
玉玄真人停顿片刻,方始续道:“当年修道进境奇速,自入道德宗后,前后十年,无能出之右者。那时总以为大道不假外物,凭己之力足以重振丹元宫。直至十五年前紫玉师祖临坐化前将主掌丹元宫大任交于手中时,依然如此以为。但在这十五年中,才明白什是人力有时而穷,何又谓大道艰难。殚精竭虑,甚至于误自身修为,丹元宫却每况愈下。”
含烟忙道:“师祖何必多虑?待到明年岁考时李玄真等三人道行想必应该更上层楼,那时弟子在天圣境中当再无对手,必能为师祖拿回个岁考第,到时胜过太常宫应该有望。”
玉玄真人轻叹声,道:“就是九个第都拿又有何用?这些不过是些虚名而已。岁考上弟子显本领,不论是输是赢,各宫底蕴真人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其实岁考考不是弟子,而是各宫各脉真人。这些年来,各宫脉实力此消彼长,强者愈强,弱者愈弱。此时宫实际已危如累卵,若无大机缘话,恐怕是中兴无望。”
含烟似是幽幽叹,然后道:“弟子见识尚浅,不明白各宫脉间此消彼长之事。只是含烟既然身为丹元宫弟子,那师祖吩咐事,含烟定会尽心竭力。”
玉玄真人又是声叹息,方道:“含烟,幻梦霓裳也用,你又与纪若尘同窗授课,可谓近水楼台,这已是数月时间过去,可是那纪若尘怎还是与你若即若离?”
含烟低头不语,许久方道:“这个……含烟也不知道。或许两情相悦非是只要缘份,有意而为也能殊途同归。只是……只是……离得远,怕他不解其意。行得近,又怕他轻易得来不是宝贝,时候久还是要扔下,另寻别个。这当中分寸手段,含烟实在是不知,还得师祖指点。”
她这问登时把玉玄真人问个目瞪口呆。玉玄真人自幼修行,几十年来心向道,神识如玉,片尘不染。这般两情相悦之事,于她而言实在是比羽化飞升还要难上三分。含烟不知,玉玄又怎会知道?
摘星楼上死寂片。许久,玉玄真人方才挤出几字:“此事……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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