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走后,陈长生把地板上食盒与杂物收拾番,又把堆在案上书籍分门别类抱回书架上摆好,熄灯,走到藏书馆
没等他做出反应,落落连连摆手,小脸上满是自嘲与尴尬,说道:“真是糊涂,居然会想出这荒唐事情,那可是徐有容啊,怎可能呢?”
陈长生越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有些微涩地闭嘴沉默不语,心想这事情确实太过荒唐,落落你平日那般尊敬,居然也会这样想?自己和徐有容怎就不可能?
“回去睡觉。”他想想,对落落说道:“明天有些事情,你晚些过来。”
落落有些紧张,不安问道:“先生,您不会是生气吧?”
陈长生说道:“你今天有做什事情让生气吗?”
窗外星光如水,陈长生和落落坐在地板上吃夜宵,几式精美糕点,两碗不知是何物药草粥,还有浅浅碟肉脯,味道不错,师徒二人举箸而食,哪里还顾得上说话。
粥尽糕无,落落有说话余暇,想着先前在天道院侧门巷口看到那辆马车,再也抑制不住心头好奇,面嚼着肉脯面问道:“先生,你和东御神将府到底有什恩怨?”
陈长生知道好奇这种事情很难长时间压制,对她问题早有心理准备,随意说两句,便想转话题——他准备便是唬弄,凭师长身份唬弄过去,想来不是太难事情。
只是今夜星光太美,落落实在是有些忍不住,见他不肯回答,睁着大大眼睛,黑黑眼瞳溜溜地不停转,试探着问好几种可能,大概不离故人之子、恩将仇报这些狗血桥段。
陈长生对她想象能力很是佩服,不知如何回答,干脆沉默不语。
落落很认真地想想,发现确实没做什让先生不悦事情,先前在天道院青藤宴上,虽然表现过于嚣张,不像平时那般乖巧顺从,但先生说过不怪自己,那自然不会怪。
她哪里想到自己很随意句话,便伤到陈长生自尊心。
她确实是随意说,所以伤真不轻啊。
……
……
落落望着国教学院上方满天繁星,皱着眉头认真地想着,小手在身前拣起颗先前从林子里带回来小青桔,送进嘴里无滋无味地嚼着,忽然间,她收回眼光看着他惊叫声。
陈长生以为她是被小青桔酸涩苦到,摇头叹道:“就说太酸,没法吃,而且对胃真不好。”
落落将青桔咽入腹中,哪里有半点被酸到模样,看着陈长生吃惊说道:“先生,你不会和徐有容是指腹为婚吧?”
陈长生微张着嘴,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佩服之余,很是无奈,便准备承认。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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