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鱼皱眉说道:“现在不是冬至,吃什羊杂汤?”
“谁说羊杂定要冬至吃?谁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
宁缺这句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至少对叶红鱼来说是这样,里面隐藏着些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意味。
片刻沉默后,他说道:“而且冬至那天不见得有时间。”
叶红鱼虽说是被迫离开桃山,但身为裁决司大司座,在长安城里依然有自己情报来源,所以当她听到宁缺这句话后,眉头忍不住再次深深蹙起,眼眸里渐渐被疑惑和惊讶神色所占据。
宁缺神情微松,说道:“你为什不信?”
叶红鱼说道:“真觉。”
宁缺翘起右手大拇指,诚恳赞美道:“直觉最高,来来来,请吃羊杂,在厨房里还藏着些,就为孝敬你。”
叶红鱼没有笑,看着他说道:“不信不代表神殿不相信……哥他出现在长安城,为是关注夏侯归老事,但相信他其实也是来看你。”
宁缺摇头说道:“打听到些事情,桑桑从卫光明那里也知道些当年秘辛,既然当初西陵神殿强行停止这件事情,并且把卫光明囚禁十几年,这代表道门也不相信冥王之子故事。”
小日子。”
“如果你是冥王之子呢?”
叶红鱼看着他,明亮如秋湖眼睛里满是嘲讽和寒冷神色。
宁缺微微怔。
前些日子那场谈话中,叶红鱼直接揭穿他入魔事实,然后此时她又如此轻描淡写地提到这样个可能事实。
冬至那日,便是夏侯荣归日。
……
……
时日渐逝,秋气渐退。
长安城里垮座小道观,热心街坊们帮助观里人们重修屋宅,然后他们知道小道观里多位喜欢穿素色布衫热心人,无论街坊遇着什事情,都会得到那
“即便神殿不信,也不代表佛宗不信。”
叶红鱼说道。
宁缺想起春日清晨在长安街头遇见那两名苦行僧,那位来自不可知之地悬空寺道石大师,想起在精神世界千里孤坟前与那尊石佛对话,尤其是对话里很隐晦那些部分,不由微微蹙眉,沉默不语。
“别说这些无趣事情,还是先吃羊杂吧。”
他看着叶红鱼笑笑,说道:“羊杂必须要趁热吃才香。”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
他说道。
叶红鱼说道:“如果真如传闻那般,你是当年唐国宣威将军之子,那你便是光明神座当年眼中看到黑夜影子,现如今大概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当年那件事情,但你以为怎可能忘记?”
“你信吗?”宁缺看着她眼睛,认真问道。
叶红鱼沉思半晌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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