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赏鉴罢,哪里能说偷,即便偷,又哪里舍得卖钱?当然是要拿回家给那位附庸风雅老爹高兴高兴。”
被宁缺揭穿想法,褚由贤也不羞恼,笑嘻嘻说道。
宁缺正色说道:“这封书信很要紧,可不敢误事。”
褚由贤说道:“那这便去,对,过些时日丙舍同窗有次聚会,由头倒是忘,金无彩让
如今宁缺身份地位早已与当初大不相同,但褚由贤本就是个豪奢开朗性子,又有唐人不惧权贵惯常思维,乐呵呵地凑过来,说道:“断银钱怕甚,你随便给写副书帖便成,再说若要去红袖招,以你现在名声,难道还要本公子再请你?当然是你请才是。”
褚由贤忽然眼睛亮,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看你在茶楼上也闲来无事,又没带着那小侍女,不如们去红袖招?”
宁缺摇头说道:“今日有事情要做。”
忽然间他想着事,把桌上那封书信递过去,拜托道:“有封信要送进书院后山,能不能麻烦你走趟。”
褚由贤苦着脸说道:“你不是不知道,最厌憎去书院。”
自己刀下画面,沉默不语。
“以前藉藉无名,杀死你们,如今身份地位不样,若是为今后世安稳与繁华,便不再继续下去,那你们岂不是死太亏?”
雨渐渐小,宁缺准备回老笔斋,却在临四十七巷巷口停下脚步,转而走到春熙路,进家茶楼。
许世已经猜到他与那几椿命案之间联系,甚至有可能把这几椿命案与当年将军府灭门案联系起来,就算暂时还没有联系到这件事情,也定会开始着手保护某些人,某些他要杀人。
除夏侯将军,小黑子留下油纸名单上,还有人活着,宁缺如果想要杀死对方,便必须和朝廷抢时间。
宁缺说道:“张书帖。”
“中堂?”褚由贤大喜道。
宁缺笑骂道:“你想倒挺美。”
褚由贤接过书信,眼睛忽然转转。
宁缺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说道:“可别想着把这信纸偷去卖钱,不然那副书帖不写,还要去你家闹事。”
坐在茶楼二楼畔,看着栏外淅淅沥沥雨点,他仔细思考下步骤,确认不会惹出太麻烦问题,便开始着手准备。
他向掌柜要笔纸,稍思忖后开始疾笔书写,草草而就封书信,然后封好,准备让车马行把信送到书院。
便在这时,他忽然看到个熟悉身影。
那人也看见他,惊喜说道:“宁缺,你怎在这里?”
宁缺嘲笑说道:“褚由贤,你今天又没去书院,当心让你家老爷子知道,直接断你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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