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师似乎很愿意们这些学生不讲道理,但其实他是个死脑筋,非常讲道理,总说什唐律第,唐律第那怎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和唐律有什关系?不走歪门邪道,难道就不能杀人?”
那时候宁缺,以为自己谈话对象是名长安城普通富翁,如今想着这些话出自老师之口,这番话自然便有崭新意义。
不走歪门邪道,难道就不能杀人?不走歪门邪道,难道就不能杀夏侯?
宁缺笑笑,把大黑伞收好系回背后,就这样头撞进如帘春雨中。
右手握着黑伞,是握着自己人生。
两手都要握,两手都要握紧。
如果两者发生冲突纠结,像此时春雨般缠绵,那他需要做事情,就像是当初登旧书楼般用刀砍开面前春雨,像松鹤楼露台上夫子那闷棍般,砸碎所有纠结与不满。
……
……
洗,朱雀绘像里那道来自远古肃杀气息渐渐淡去,直至最后归于沉寂,变成面普通石画。
宁缺知道这代表朱雀绘像承认自己身份。
先前识海中那声啸鸣里悲伤,是朱雀对师傅颜瑟追忆。
……
……
……
……
他去红袖招,与简大家见面,讲讲在宫里与皇后娘娘对话,离开之前,绕到澡房外看眼,当初他便在这里杀死御史张贻琦。
然后他去南城湖畔小院,自青翠竹林下走过,发现那名茶师颜肃卿被自己杀死后,小院早已换主人。
他去东城那间铁匠工坊,走到后院门口,想像着当时苍老陈子贤倒在
松鹤楼露台那个夜里,他与夫子曾经有过这样番对话。
“想杀人实力非常强大,位高权重,而且有些连也觉得棘手背景。”
“看你也不像是没有身份地位人。”
“因为那位老师很不起,所以理所当然也很不起。现如今就算是与想杀那位巨豪相比,们之间身份地位也可以说差相仿佛。”
“那你还愁苦什?想杀便寻着机会去杀便是。”
宁缺站在雨中,右手握着大黑伞伞柄,左手握着惊神大阵阵眼杵,感受着两种截然不同触感,想明白些事情。
朱雀在春雨里认主,代表着长安城这座大阵,从此以后便成他责任,也代表着大唐安危,从此成为他肩上责任。
他喜欢这片土地,喜欢这个国度,喜欢平静喜乐生活,喜欢生活在此间人们,所以他愿意承担这种责任。
他愿意用除生命之外任何事情,来维护大唐安宁,但这并不代表他便要因此失去自己人生。
左手握着阵眼杵,是握着大唐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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