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这时候才明白为什夫子要自己带着桑桑道来见他,原来早就已经做好要把自己关进后山准备,他忽然间想到件事情,以桑桑性情,自己被囚禁在后崖,她肯定不会个人离开,实际上便等若两个人道被囚,那如果自己被关在后崖辈子,桑桑难道也要被关辈子?
念及此,那道像刀般凛冽直朴浩然气直冲胸臆,他再也难以控制自己情绪,恼怒地望向椅中夫子,握紧拳头。
然而他什也没有做,他只是静静看着夫子,深深地吸口气,强行将那口气咽回去,然后平静说道:“谨遵师命。”
夫子看着身前这个最小弟子,也是自己最后弟子,静静看很长时间,看着他苦苦思索,看着他沮丧认命,看着他愤怒难抑,看着他气魄渐起,看着他敛声静气,看着他归于平静,看着他回复如常。
“哈!哈!哈!哈!……”
夫子忽然仰首大笑起来,然后他自椅中长身而起,拂身上黑色罩衣,未向众弟子交待声,落寞向草屋外行去。
走出草屋,看着道畔那棵多年前两个人亲手种下金兰树,看着树上茂密青绿树叶,老人有些喜悦又有些遗憾地低声感慨道:“世间果然没有两片完全相同叶子,那又怎可能有完全相同两个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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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将夜世界是有种树叫金兰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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