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冷笑道:“那你还愁苦什?想杀便寻着机会去杀便是。”
宁缺沉默很长时间,脸上流露出挣扎无奈神情,感慨说道:“问题在于身份地位都来自老师,而那位老师似乎很愿意们这些学生不讲道理,但其实他是个死脑筋,非常讲道理,总说什唐律第,你说说他这种说法是不是很没有道理,唐律第那怎不讲道理?”
听着这番话,老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悦训斥道:“这当然有道理,不讲道理和唐律有什关系?不走歪门邪道,难道就不能杀人?”
宁缺没注意老人神情,摇摇晃晃走过去,很主动地拎起壶新酒拍开封口泥,便往嘴里倒酒,说道:“如果唐律第,那就要找证据打官司,问题是去哪儿找证据?如果不走歪门邪道,又怎杀人?难道要光明正大走到那人面前说要杀你然后被揍成肉泥?”
夜风轻拂,老人坐直身体瞪着宁缺,因为这个家伙愚钝和糊涂而越来越难以抑止内心怒意,修长手掌紧握着椅背,似乎如果再不发生点什事情,他便会巴掌直接向宁缺脑袋上扇过去。
宁缺沉默看着老人,忽然皱眉问道:“你杀吗?”
老人修长食指在桌上春泥酒瓮上轻轻敲,发出声清脆而不单薄声响,就像百世老宅幽静祠堂里牌位落在地面上声音。
他看着宁缺微笑说道:“不告诉你。”
宁缺无语,心想你都这老,怎还这般小气和记仇?
“想杀那个人……他害死很多无辜人。当然不是什圣人,复仇也只是想让自己心情能够得到真正平静,那个人毁最美好段人生,害死最疼父母,要报是私仇,和你当年想法差不多,只不过当年你族中那些人相对可能好杀些。”
宁缺此时已然醉眼迷离,哪里能注意得到这些细节,面向腹中灌着美酒,面抒发着人生感叹,那些关于复仇关
他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而想杀人实力非常强大,位高权重,而且有些连也觉得棘手背景。”
老人看着他皱眉说道:“看你也不像是没有身份地位人。”
宁缺微微笑,得意说道:“老人家果然阅尽红尘,识人无数,生就双巨眼,实不相瞒,乃是……个极有身份地位人,因为那位老师很不起,所以理所当然也很不起。”
老人不悦道:“这说全然都是废话,你那个老师当然……就算他很不起,和你不起之间有屁关系?”
宁缺没有理他,继续说道:“现如今就算是与想杀那位巨豪相比,们之间身份地位也可以说差相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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