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珲圆不解她为何会忽然提到此事,疑惑说道:“与明池关系还算亲厚,自然不会胡乱迁怒于他,只是姐姐你对此事为何如此慎重?”
李渔望向庭院前纷纷飘落雪片,缓声说道:“前些日子书院、朝廷和南门观终于达成共识,宁缺日后入世不为南门客卿而是直接接任国师,但何明池毕竟是国师弟子,又深受国师喜爱,对们得到昊天道南门支持很关键。”
“虽说未曾问过,但以与明池关系,相信他定会支持们。”
李珲圆想着何明池日后就算在昊天道南门里能够继承国师李青山影响力,却没有办法坐到国师位置上,不免觉得有些遗憾,摸着脑袋感叹说道:“那个叫宁缺人日后只怕是个关键,不知道该用什法子才能把他降服。”
听着这话,李渔细眉挑训斥道:“说要你小心谨慎,结果你是什样话都敢说!身为夫子亲传弟子,如今天下谁有资格说降服他!”
不来见!而前天那个女人在宫里设宴,朝堂上但凡有些脸面大臣都把自己老婆派进宫里去奉迎,看他们甚至恨不得把自己老娘也送过去!他们究竟在想什!难道不知道才是嫡长子!”
幽静庭院内,名穿着明黄服饰少年坐在椅上,对着庭前飘落雪花大声怒骂,苍白稚嫩脸上再也看不到病态尊贵,只有无尽恨意与怨毒。
李渔坐在旁边椅中正看着飘雪,听着这话不由蹙起眉头,最近朝中发生这些事情本就令她有些不安,此时更是不悦,沉声教训道:“那是们母后,什叫那个女人?对大臣们如此无礼点评更是不堪!”
身着明黄服饰少年自然便是大皇子李珲圆,他听着姐姐训斥,心头微凛,却依然昂着头倔强说道:“姐姐,们只有个母亲,可不认为她有资格当们母后,那些大臣摇摆不定本身就极不堪,说几句又如何?”
李渔看着他眼睛,神情凝重说道:“身为大唐帝国继承者,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你,于是你更要无时无刻不要注意自己言行。”
李珲圆难掩傲意,轻蔑说道:“
李珲圆冷笑声,说道:“问题是父皇并没有把立为太子。”
“够。”
李渔微微蹙眉,转而问道:“最近在国子监学如何?”
李珲圆耸耸肩,苍白脸上流露出无所谓神情:“父皇让何明池天天盯着,便是想逃学也没可能,你就放心吧,大学士们如今都说勤奋好学。”
李渔看着他神情不似作伪,心情略好些,提醒道:“何明池兼管着天枢处事务,还得盯着你读书,很是辛苦,你可千万莫要迁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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