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来给敖欢换药看伤。
敖况也听说柳祁去见过敖欢,但也没说什。柳离还在敖况屋里住着,百无聊赖,平日也少出去参与狩猎,天到晚懒懒。敖况便也多在屋里呆,明眼人都知道怎回事。因此柳离单独出门时候,偶尔也能听见闲言碎语。若是背后说他就罢,当面说,他也不回嘴,也不废话,抬手就抽鞭子。回头敖况还护着他,问他是不是受委屈。久而久之,也没人敢招惹柳离。
但是这样也搞得柳离没个朋友,大家都畏惧柳离。柳离无聊得很,又找柳祁玩耍。柳祁似乎也有自己事在忙着,对柳离也挺敷衍。柳离颇为不满:“爹爹,你都在忙什?”柳祁笑笑:“你问这个做什?”柳离脸忧虑:“你该不会是想伤害阿况吧?”柳祁笑:“现在吃他住他,怎能伤害他?况且,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柳离愣愣,只说:“你越这说,倒越不放心。”
柳祁便对柳离说:“你要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终是完不。心里有你就行,你心里不必有,这才是两全法。”柳离听见这句“心里有你就行,你心里不必有”,鼻头酸,问道:“这是什意思?”柳祁便道:“天下父子都是如此。还是不太孝顺比较自在。”柳离只道:“哪有父亲教儿子不要太孝顺?”柳祁呵呵笑,又劝他:“不但对,对敖况也是。”柳离却道:“他对这样,却对他不真,岂不是辜负他?”柳祁便道:“辜负他人,乃是人之常情。”柳离只得暗道,父亲真是满肚子歪理邪说。
柳祁见他不服气,便笑而不语。柳离却道:“那说来,不该对您太好?若你和阿况放在面前,选阿况,你也不恼?”柳祁便道:“你脑子坏才不选他。当然是选他。”柳离也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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