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子聊半天,又听见敖况回来。柳祁想着,敖况现在天天和离离起,不知道是真爱离离,还只是新鲜劲儿。柳祁想着,靠别人是靠不住,打铁还需自身硬。但他也没跟柳离说这些。敖况进屋时候,见着柳祁,也是客客气气。二人寒暄两句,那柳祁就告辞,不打扰人家夜生活。
敖况又问柳离:“你爹跟你说什?”柳离便道:“他能跟说什啊?不过是些不紧要闲话。”敖况只道:“听说他今天去见敖欢。”柳离淡淡说:“那个敖欢,最不喜欢。不是他,爹爹和略叔还好着呢。”敖况只觉得柳离真是孩子气又天真,想说“没有敖欢,你爹也不能和你略叔直好着”,但还是不说这话,只说:“管他们做什?俩好着就行。”柳离便道:“看爹爹这几天说闷着,不知道你以后会怎安置他。”敖况便笑,说:“他是你爹,金银财宝、锦衣玉食,都是不能缺他。”柳离却颇为忧心,正如敖况对柳祁放心不下样。如果柳祁只是要金银财宝、锦衣玉食,何苦要背叛敖欢,兵行险着?
在三危大王屈服之后,柳祁这些日子,确实被敖况投闲置散。柳祁也似乎四处游玩,但终究游玩不出这个秋狩山庄。他索性跟敖况直说,要求官。敖况便委他个品级非常高但是实权非常小职务。柳祁嘴上没说什,报到之后天班都没上,只是称病休养。敖况说随他,他上不上班,都给他发工资发福利,点不能少他。
敖欢虽被软禁着,但衣食概不缺,偶尔闷坏,还能跟奴仆发发脾气,前几天还打死个侍奴,但谁也不敢拿他怎样。医者对他也是悉心照料。大概是敖况答应,要将个完好敖欢呈现到三危来使眼前。
三危来使怀揣着不安心,来到虞都。敖况见来使到,胡扯顿。来使坚持要见见敖欢,敖况就答应。二人前往别苑,却见奴人伏地,瑟瑟发抖说:“欢王子死!”
却见奴人伏地,瑟瑟发抖说:“欢王子死!”
敖况闻言,自是万分讶异,也不得不焦急起来,风风火火地冲入敖欢居所。却见居所外已跪着地侍奴,也为此瑟瑟发抖着。敖况大步踏入卧室,见敖欢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奴人说:“探过气息,已经死。身体也凉。”敖况满脸不信:“怎就死?他怎肯死?”那敖况又仔细打量,见敖欢脸色蜡黄,却不是死人铁青脸色,心里“咯噔”声,伸手捏,将块人皮面具沿着“敖欢”发际线撕下。
众人见状莫不大惊失色,只见那“敖欢”样子脸皮被撕下来。床边奴人“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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