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夫人,娘亲给亲事也不答应。甚至后来你做出那种无耻事,也不过闹个晚上,第二天仍来找你,问你,愿不愿意跟去丹蓬岛。你那时候只消点个头……”剑略说着,竟有些咬牙切齿:“你只消点个头,就能装作无事发生。你知道这对意味着什?连那种事情都能忍,可你呢?你是怎样回应?”
剑略脸本就皎白,现在却因痛苦而变得煞白,手指尖似乎都抖动起来。
这仿佛是剑略难得失态。
柳祁也怔住:“……”
剑略眼中似乎是愤怒,也似乎是痛苦:“你让觉得自己很可笑。”
“现在你,也很可笑。”剑略似乎平复下来,冷冷地凝睇着柳祁,“那个时候如此,现在又作情圣姿态?给谁看呢?”
柳祁感受到剑略内心痛苦和愤怒,可是柳祁却伸手扯住剑略衣袖,直视着剑略眼睛说:“是,从不是个情圣。就是个自私鬼。想要东西定要拿到手。现在想要你,那就是不择手段。你骂也行,但不会变。要你,就是要你!”
剑略浑身僵。那柳祁趁机抱住他,摸到他脸颊,珍惜无比似去吻他唇。那剑略却猛地撇开脸,将柳祁推开,恶狠狠地骂他:“不会再信你!你这个魔鬼!”说着,剑略拂袖而去。
但和之前剑略冷淡高贵退场不样,这回剑略,有种狼狈逃跑意味。
柳祁感受着手掌中残留着剑略皮肤触感,阵感慨。明明以往是那唾手可得亲近,现在却变得那样稀罕起来。可是这种稀罕,又让柳祁无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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