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之类话,只能拍半天桌子,悻悻地跑掉。
柳祁无奈地在这关门大吉酒馆里躺着。他又想着,酒馆现在关门也好,清静不少。他便躺在榻上,拿着剩下没卖出酒,喝几杯,又醉卧在榻上。
过半天,却有人进屋来,坐下半天。等柳祁醒来,已是傍晚。柳祁睁着惺忪眼,见眼前人,又惊又喜:“略儿?你怎在这儿?”剑略冷着张脸看他:“离离将事情告诉。”柳祁轻轻笑:“这孩子!”剑略倒真是讶异柳祁轻松承认:“你……你真做这样无聊事?”
柳祁便道:“你们怎个个都说无聊呢?”剑略冷笑:“难道不是?无聊,幼稚,愚蠢。”柳祁却伸出手来,要抚摸剑略脸颊。剑略绝情地避开,脸上鄙夷之色甚浓。那柳祁叹口气,望着自己落空手掌,说:“你真冷,或许这就是你原来样子吧?之前温情脉脉、斯文儒雅,都是伪装。”
当男宠略儿要温情脉脉,当情郎魏略要斯文儒雅,如今剑略舍弃柳祁,终于做回自己。谁经历过剑略从小到大所经历切,心也是不能不硬不冷。
柳祁看着剑略脸,那样剑略,依旧精致漂亮,却覆上冰霜,俨然是另个人。柳祁轻轻笑:“你又为何要在面前装样子?殊不知,你这个模样,更是次次见到都爱不过来。”剑略冷道:“收起你这套。你到底想要什?直说!”
柳祁答:“想要你呀,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剑略似乎早就料到柳祁会这回答。毕竟他是跟柳祁大半辈子人,那柳祁好话情话,他从小到大不知听过多少,他直相信,然后发现每句都是假。柳祁说最喜欢略儿,结果为傅魅,转手将他送给金太尉,还叫他听话,好好伺候太尉。柳祁又说喜欢和剑略双对,结果转身就和敖欢做野鸳鸯。这些日子,柳祁总似对他恋恋不舍,结果天天和常无灵睡个被窝。这样柳祁,总是满嘴谎言。
那柳祁见剑略点触动也没,便也急,只说:“你说无聊,离离也说无聊,又说这种把戏点用都没有,不能阻碍你与刀女结婚。反而很容易让自己受害。可不怕。若不做这个无聊事,你今天会来到面前,这样好好和说话吗?”
“你也休要做这个样子,显得是辜负你般。”剑略掸掸刚刚被柳祁摸过衣袖,说,“以往从无做过件对不起你事。问你要不要跟走,你说不要,也不逼你。你既然跟来,也对你很好。请你做夫人,你也不肯,只要做情人。既有你个情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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