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将那柳祁肺都顶穿样。那柳祁嗷嗷乱叫,点不可爱。双手扑腾番,没离得开对方掣肘,倒是他越挣扎,对方欺负得越过分,甚至将他那雪白腰身都掐出青痕来。
柳祁又羞又怒,又气又恨,身上又是疼,阵发抖。剑略摸着他身体,感觉到掌中肌肤颤抖,却是大加鞭笞,毫无怜惜之意。
柳祁气恼不止,但形势迫人,眼眶已气得泛红,却又敛定心神,忽发出那甜腻呻吟,又逢迎扭转,暗下用力,将对方绞尽。只说这顿强操是免不,那他只能尽快将之结束。
剑略却也没被蒙骗,觉得自己这样当对方是个牲畜样对待,对方不可能高兴得起来,而且干涩甬道也能说明情况。他脸上不禁冷笑,这果然也是柳祁行事风格。柳祁无论多受辱、多痛苦,只要形势不对,他都能脸甜美地逢迎俯就。
柳祁哼哼声越甘甜,甬道逼迫得越紧致,剑略反而越不得劲。他再猛然探入两下,便随意地射出来。柳祁不禁呼口气,摊在床上。剑略将床上剑放回剑鞘,脸上倒是心平气和,慢慢地说:“刚刚是骗你。你还是该和阿略在起才对。”柳祁听,又是困惑又是惊诧:“什意思?”剑略就说:“大王已决定为赐婚。”柳祁大惊,想想又觉得不对:“你不是还在为亡妻服丧吗?”剑略就说:“柳思到底没有过门,为她守这些日子也够,如今大王已经决定,让娶兇马族公主。也没有回绝之理。”柳祁心凉半截:“又是个公主啊,你父王可真疼你!你是什时候知道这件事?”剑略便道:“早些日子。”柳祁淡淡说:“是不是给任命殿前司之前?你是为补偿吗?”剑略定定看着柳祁表情,看着柳祁脸上由惊转怒,又由怒转忧,可谓是颗心为敖欢而辛酸难过,都写在脸上。
剑略恨不得掐死他,又恨不得掐死敖欢,最后倒是想掐死自己。他竟然为柳祁难过而难过。剑略忍不住软下语气:“只是把你喜欢东西给你,难道你不欢喜吗?”柳祁冷道:“欢喜得很。可你明明要和断绝,刚刚怎还那样对?你是脑子犯病?”剑略下噎住:“嗯……”
剑略稍微定定神,又模仿着敖欢露出玩世不恭表情:“就是要你记住。”柳祁听,心中竟然有些发酸,但又忍不住恼怒:“当然记住你,在三危为官呢,永远不能不知道你。还望你当大王,给加官进爵!”剑略便道:“那你也记得以后为臣安分。不要把你在中原煊赫显耀那套带过来,你也为此死过回,倒不应死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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