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易地捅进那充满弹性腔道。
他可是最熟悉自己身体,这身体早已调教妥当,不过阵指尖间消磨,就变得软弱可欺,手指退出时,也沾着淋漓水汁。柳祁又将那臀`部抬高些:“王子请用。”那臀穴大开,刚刚自己番戏弄,倒是自己把自己情`欲挑起来,比较下流些也无妨,摇尾乞怜起来。那柳祁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又将臀`部抬高些,不想个冰冷物体却插入那儿。那柳祁不敢回头,臀肉变得紧张,紧紧地绞着那东西。那东西上下,弄两回,柳祁就作孽地呻吟两声。那剑略却道:“这剑鞘倒是与你很相配。”柳祁嘻嘻笑:“就是您剑鞘呀。”
柳祁感觉到“敖欢”心中恼怒,因此用惯常方法去讨好他,却不想越用力越倒霉。那剑略越被奉承就越发恼恨,神色冰冷,如寒霜覆盖。只是柳祁跪趴着,根本没看到对方脸色。纵然他跪趴着,却仍能感觉到背后灼人视线。可床上时候,敖欢看他眼神也总是灼灼逼人,像贪吃狼。
这贪狼之性某程度上让柳祁喜欢着。
柳祁心里思绪翻飞,想都是敖欢。这也算是他特色,和谁在块就只想着谁。因此他总能四处游走、左右逢源。也总是这样,他有时显得多情,有时又显得无情,因为无论对方是何等秀色,见面少,也就渐渐抛在脑后,想不起来。到底他个当权侯爷,又爱流连风月地,多少美人都看不过来呢。又在见面独处时候,就算对方并非等绝色,他也是殷勤周到,叫人误以为他情有独钟。其实也就是见面三分情。
现在柳祁见着敖欢面,便给敖欢情。
倒是现在“敖欢”不领情,柳祁臀`部高抬得也有些久,软话也说过、浪语也说够,却见对方竟没动静。柳祁也不能深究其中缘由,纵然他是个厚面皮,也耐不得这许久晾着,就算他自尊心允许,体力也不行,到底肢体有些僵硬。他便动动,想转过头去,也好看看对方反应。倒不曾想这时,那腰间忽然被大力往后拖,那极为灼热事物瞬间将他贯穿。
他晾得久些,那儿有些干,猛然被大物顶入,自然不见得舒爽,那声猝不及防叫唤,也多是痛。可对方没管他舒服不舒服,大操大干,大开大合。这不像剑略,却也不像敖欢,敖欢虽然狂,但也有章法,有技巧。这下进退,毫无技巧可言,味乱捅,像是欺凌般。
柳祁撅着臀`部,被猛然通乱插,干旱腔道都被猛力拓开,心里十分受辱。可对方却没饶恕他意思,见那里头操开,索性打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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